,一定是核心弟子,山羊鬍子對汙壇教,淨壇教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他是……淨壇教的人!”
“對咯!”施大逍揶揄道:“不是我老人家提醒你,你就算把你的小腦袋拍破了也想不到!”
“前輩,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鍾良算問道。
“你小子只管配合我老人家,看我老人家怎樣戲耍山羊鬍子。”
“前輩,飯菜做好了,請前輩入席!”山羊鬍子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舉步走了進去。
“小子,你做菜的味道還蠻不錯嘛。”施大逍邊吃邊稱讚,絕口不提在汙壇教發生的事。
“哪裡!兩位即將返回,這點菜是在下一點敬意。”山羊鬍子受寵若驚。
“嗯!你小子合我老人家的胃口!”施大逍夾了一口菜,不再理會山羊鬍子,對鍾良算說道:“這次去汙壇教,總算領教了不落大旗的厲害!那真是血光滿天,殺聲遍地呀!”
山羊鬍子臉sè大變。
鍾良算一看這架勢,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前輩,據說那面大旗即將功行圓滿,我聽說,他們在功行圓滿之rì,要拿什麼祭旗,那叫什麼來著?”
山羊鬍子脫口而出:“青木令!”
鍾良算一拍大腿:“對呀!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山羊鬍子此時坐立不安,但是礙於施大逍的面,不敢發洩出來。此時,他只盼著施大逍他們早點吃完回去。
施大逍他們依然不緊不慢吃著,偶爾還講幾句笑話,兩人笑逐顏開,看不出這次的極東之行有絲毫的不滿意。
山羊鬍子皮笑肉不笑的陪侍在一旁,心裡就象貓爪子在撓,好不容易等他們吃完了飯,施大逍吩咐道:“上茶!”
“咦!你小子耳朵哪去了?叫了半天怎麼沒反應?”
“兩位,我這裡沒茶!”
“胡說!這般古sè古香的地方,怎麼會沒有茶葉!”
“茶葉是有,不過晚輩沒時間陪前輩了。前輩想喝,在下願意送兩斤茶葉給前輩上路。”山羊鬍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小子!”施大逍怒道:“哪有這樣對前輩的!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有什麼屁事!”
“我要拉屎!”山羊鬍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面上不帶一點表情。
施大逍站起身,對鍾良算說道:“走咯!人家不歡迎咱們,咱們還是識相點,這就回去!”
山羊鬍子微微躬身:“兩位慢走!”
“走!”施大逍一揮手,兩人下山了。
山羊鬍子擦了一把汗,自語道:“總算把他們送走了!不行,我要把汙壇教的情況早點報上去,時間緊迫,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說完,山羊鬍子也轉身向山下走去。
山羊鬍子剛下去不久,鍾良算和施大逍從一處密林中現身,“山羊小子,老子又來了!”施大逍吆喝了一句,一揮手:“那小子還沒走遠,追!”
兩個人追了一會,就看到山羊鬍子的身影。這傢伙走起來慌不擇路,也不撿有路的地方走,就算前面滿是荊棘,他也照樣衝過去。
“看那小子猴急的樣子,我們的猜測不錯,這傢伙一定和淨壇教脫離不了干係!”施大逍這時候已經完全確信了之前的推測。
很快,山羊鬍子來到山腳處,卻沒有走上前面的道路,而是向左一拐,踏上一片荒漠。
這個地方,除了山石荒草,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小子不走大路,居然跑向一個荒無人煙的鬼地方,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難道,他才是汙壇教的人?”施大逍疑心大起,小心翼翼跟在後面,不敢有絲毫大意。
山羊鬍子心事重重,只顧低著頭跑,對身後的一切茫然不知,走了五里路後,鍾良算和施大逍只覺得眼前一花,山羊鬍子竟然憑空消失了!
空曠的荒野上沒有一個人影,剛才還在急急奔跑的山羊鬍子就這麼消失了!
“這個荒野是一個陣法!”施大逍肯定的說道。
“陣法?”鍾良算一聽到這兩個字,頓時兩眼一抹黑。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施大逍。
“看什麼看!老子可不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施大逍沉吟了一會,問道:“你看看這片荒野有多大?”
“一眼望不到頭,最少百里開外,也許有千里之遙也說不準。”鍾良算說道。
施大逍長出了一口氣:“那就是了!普通陣法,複雜的也只有幾里範圍,覆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