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要等她修煉到天命境,卻不是短期內能做到的。”鍾良算正為這件事苦惱,他不可能一直守護在覃玉環身邊。
閒來無事,鍾良算打了一隻野豬,把野豬的皮剝下洗淨後,覃玉環一針一線,為他做了一個弓囊,把鐵背弓背在身後。
除了教覃玉環功夫外,鍾良算把剩下的時間都用在修煉中。很可惜,他沒有光明族那種改變時間的規則,按照現在這種修煉速度,想要進入下一個境界,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
這天早上,鍾良算正在房間內打坐修煉,突然間抬起頭,自言自語道:“奇怪!宣武派怎麼突然多了許多天命境煉氣士?”
山門處,覃掌門,劉菁玄,覃玉環,還有兩位鍾良算沒見過的長老面sè緊張,注視著從空中緩緩降落的五個人。這五個人,無一例外,都是天命境煉氣士!
同時出現五個天命境煉氣士,這本就是極不尋常的事,就算宣武派稱霸一方,連覃掌門在內,一共只有四位天命境煉氣士!
“各位光臨我宣武派,不知有何見教?”覃掌門沉聲問道。
為首的人大大咧咧的說道:“有人告訴我們,你們偷走了我們一件寶物,只要你們交出來,這件事,就此作罷。”
覃掌門心知來者不善,還是耐住xing子問道:“閣下從何得來的訊息?我們宣武派從不惹事生非,自從在下任掌門後,嚴令門下外出,除了在山中打坐修煉,從不和同道交往,這盜寶一說,恐怕是有人挑撥離間。”
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錯,這個訊息確實來得非常古怪,不過,為了洗清你們的嫌疑,我決定搜山!”說完,回頭吩咐道:“你們去把守各個要隘,不要放走一個!”
覃掌門怒火騰地升起來。一個威震一方的門派,被人家頤指氣使,還像防賊似的怕他們跑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閣下。”覃掌門冷冷的說道:“雖然你們人多勢眾,可是想在我們宣武派撒野,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覃掌門氣勢陡然爆發,其他人一見掌門要發難,紛紛蓄勢待發,一時間,氣氛變得異常凝重。
“兩位太清中境,兩位太清初境。”那人嗤笑一聲,吩咐道:“你們按我說的去做,這些人都交給我!”
“是!”身後的人齊齊應了一聲,突然拔地而起,如飛鳥一般迅速躥到高空,四個人,四個方位,把這座山緊緊鎖定住。
“這四人……太清中境!”覃掌門面如死灰,他已經預感到有些不妙。
好在他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立刻就察覺到其中的蹊蹺:宣武派從未的罪過任何人,這些遠道而來的煉氣士,一定是受人指使!
“這位……兄臺,你說我們宣武派盜走了你們的寶貝,請問這寶貝是什麼?”
“哼!算你識相。”那人緩緩的說道:“這件寶貝,就是鐵背弓!”
他這話一出口,不但覃掌門等人都變了臉sè,覃玉環也忍不住了,因為鐵背弓正是她和鍾良算的定情之物!
覃玉環突然衝上前,大聲說道:“真不要臉!那是我們家祖傳的寶物,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東西了?我告訴你:鐵背弓在一個人手上,不過,他可不是好欺負的!如果讓他知道你們打他的主意,你們就死定了!”
“哦?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那人恍然大悟,點點頭說道:“難怪你們有恃無恐,原來仗著背後有靠山!既然如此,我先把你拿下,讓他帶著鐵背弓來交換罷。”
這人的眼光非常毒,從覃玉環的神態就揣測到她和鍾良算的關係一定不尋常,先把她拿下,就不愁鍾良算不拿鐵背弓交換。
覃掌門大驚,喝道:“玉環,快退下!”
“遲了!”那人冷笑一聲,誰也沒有見他出手,大家只覺得眼前一花,一根手指輕輕點在覃玉環百會穴上,沉重無比的壓力像一座山,把覃玉環的嬌軀壓得弓了下去。
“放手!”覃掌門含怒出手,一出手便直奔那人的胸膛,他這一招圍魏救趙,只要逼迫那人鬆開手指。
“哼!區區太清中境,也敢猖狂!”那人冷哼一聲,伸出另一隻手,輕輕一點。
覃掌門威猛無比的掌力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同時,一縷勁風直逼他的額頭。
“掌門!”身後幾位長老大叫一聲,同時出手,把這股勁風逼了回去,饒是如此,也把幾個人搞得手忙腳亂。
“紫霞上境煉氣士!”覃掌門這時候完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一絲絕望湧上他的臉龐。
“把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