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向鍾良算,一步,兩步……一直走到鍾良算身前不到三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傢伙搞什麼名堂?難道他不知道人家最拿手的就是騰挪嗎?這麼近的距離,他毫無勝算!”劉菁玄開始嘀咕起來。
吳魁一抱拳,大聲說道:“在下吳魁,領教兄弟的高招!”
“出手!”鍾良算不耐煩的說道。
吳魁的聲音突然低下來,用只有鍾良算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兄弟,告訴你一個秘密:宣武派這次的比武招親,其實另有目的!我們千萬別上了他們的圈套!”
“你說什麼?”鍾良算故作不解的問道。
“你聽我說……”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一隻手悄悄地伸到背後。
“你這一套老子見識過了!”鍾良算暗罵一句。在小鎮的客棧,吳魁就是用這一招殺了他的同伴,如今故技重施,鍾良算早有防備,豈能上他的當。
吳魁還是低估了鍾良算,以鍾良算此時的修為,就算站著不動,吳魁也休想傷得了他!
吳魁身子前傾,裝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突然,他的左手快如閃電,一根閃著寒光的刺猛然刺向鍾良算下腹。
這一下事出突然,距離又是如此之進,劉菁玄也不禁驚撥出聲。
鍾良算搖搖頭,同樣以吳魁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在小鎮客棧內表演,從頭到尾我都看過了!”
吳魁身形一震,接著他就看到一隻拳頭!
這隻拳頭毫不顧忌他的攻擊,放他的那根刺長驅直入,眼看就要刺在鍾良算小腹上,突然心口一疼,鍾良算的拳頭後發先至,貫穿了他的心臟。
這一手看似兇險之極,在一旁的劉菁玄也看得冷汗涔涔而下。
“你這一手,冒得風險實在太大了!”劉菁玄走過來說道:“他那一招攻擊你的丹田!你要知道,煉氣士的丹田最為脆弱,也最為兇險,剛才你要是慢了半拍,丹田被廢,再好的功夫也完了!”
“謝謝前輩指點。”鍾良算客氣的說道。
劉菁玄不知道,鍾良算的丹田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他根本就不是煉氣士!
“兄弟,該你了!”鍾良算終於露出一絲笑容,對著覃玉環喊道。
他已經做好了打算,最後一場,他要敗在覃玉環手下,成全他的好事。
“不!比武已經結束了!”劉菁玄面帶嘉許地望著鍾良算說道:“你就是這次比武招親的獲勝者,從今天開始,你也是我們掌門的女婿了,哈哈!”
“前輩。”鍾良算有點不知所措了,囁嚅著說道:“還有一場比武,在比武沒有獲勝前,晚輩不敢當此稱呼!”
“你要和誰比試?”劉菁玄品頗有意味地看著他,臉上露出怪怪的表情。
“他!”鍾良算一指臺下,突然奇怪的說道:“咦!怎麼沒人了?”
“你的表現,我和她都滿意!”劉菁玄再次露出那副莫測高深的笑容,說道:“你也不用推辭了,掌門的女婿,你當定了!”
“劉菁玄,說這話是不是早了點?”不知何時,擂臺上突然多了兩個人!
劉菁玄抬起頭一看,臉sè大變,驚呼道:“溫良玉,怎麼會是你!”
“怎麼了?外甥女要嫁人,我這個做舅舅的,難道不能來道賀?”溫良玉冷冷的問道。
“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鍾良算從劉菁玄不安的表情中察覺到了什麼。
“溫良玉!你還有臉來這裡!”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遠遠傳過來,鍾良算扭過頭,就看到一條人影飛快的趕過來,距離擂臺還有百丈遠的時候,突然雙腳凌空,“嗖”的一聲,落在擂臺上。
“天命境煉氣士!”鍾良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神sè自若,一個強大的天命境煉氣士出現,並沒有讓他感到驚訝。
溫良玉不緊不慢的說道:“覃大掌門,如果是你的事,我犯不著來這裡,可是玉環是我外甥女,你想草率把她嫁出去,還沒有問我同不同意!”
來的人是宣武派掌門!鍾良算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
覃掌門重重地哼了一聲:“你少來假惺惺這一套!當初要不是你走漏訊息,你姐姐怎麼會傷在敵人手上?要不是看在你姐姐份上,我早就該斃了你!”
“當初如果你把東西交給我,後面的事就不會發生。”溫良玉怨毒的說道:“自從你進了溫家後,本來屬於我的東西被你搶走了!鐵背弓傳子不傳女,你仗著父親對你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