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我跟蛋蛋,因由蛋蛋有個可以不用她穿旗袍的老爹,那件旗袍我鐵定逃不掉。
可我也無能為力啊,要是當初不是安排我當禮儀小姐,也不會出現如今眼下這種狀況,這會我父親就病重了,再不允假,下一個我直接車禍,還是當不成她們的禮儀小姐。
想必她是忘了當初是誰把我們這一批人一手給調教出來的,人事科,呵,我多少算是有些交情。一通電話後,人事果真是如我所願地放行了。
在外面漫無目的地晃盪了一天,傍晚時分,沿著路邊徒步回家。路邊的服裝店門前有一男一女在對話。
女:進來坐坐吧!
前行不到200米,聽見一個女的暴跳如雷地在講電話。
女: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第六節 禮儀小姐
樓上的GZ越來越過分,將原先自己手上的工作全權委派下來不算,呈報上去的審批表,讓我直接遞交處長簽字。處長要是不在,那隻能算我白忙活,下次跑腿再來,他是萬不可淌這趟渾水的。即便是處長局長統統審批好了的表格,他需要留影印件的,都要求我影印好給他,要知道他座位後面就有臺影印機的好不好?他甚至都不需要下座位,轉個180度,那張留存的影印件就唾手可得。其他處室,經常性地喊我們上樓幫忙影印,裝訂,分材料,送手推車……,更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
不知道他們究竟怎麼考慮的?要知道我們每月的勞動力就值八百,那個教科書上不是也一再提出等價勞動力換取等價報酬來著麼?!
豆子對我的更文速度督促的不疾不徐,每每總是不斷鼓勵我,若非她的堅持,我很難想象我的文會不會存在一個合理的結局。卡文的時候,她總會第一時間跳出來,跟我一起思索前文的情節要點,推匯出後續會出現的邏輯可能。每當網上的點選,又增加一定資料的時候,第一時間通知我的人總是她,她的至理名言——“量變到質變只一瞬間的過程”。
豆子無疑對我來說很重要,她的好甚至讓我想到以後若是真有成為作家的一天,我的經紀人非她莫屬。
我不知道這樣的回答,她是否滿意,至少在我回答之後,她沒提出任何異議。
據說每天年底單位會有一次先進個人集體表彰大會,我從來沒想過,這件事會跟我們這批人扯上任何關係,可悲摧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表彰?這個字眼離我們很遠,至少我是從沒有考慮過在這裡被表彰的可能,至於表彰,貌似也是頭頭腦腦代表出面的事,可問題就出在中間的傳遞環節。
而這也是我們工作的內容,不是任由你想或是不想就可以改變得了的。
於是,當我被喊到某件辦公室試穿旗袍的時候,我雙眼幾乎怨恨地望向那堆皺巴巴的,少的可憐的布料。寧願即刻身上多出幾斤肉來,也不要把自己打扮得像個舞女。
我勾著腦袋,揹著腰,把內衣內褲全掖在本來就很侷促的旗袍襯裡裡,故意把旗袍穿得歪歪扭扭。就在我的計謀眼看要成功的時候,原本穩當旗袍主力軍的小姚,居然因為圓身子而硬是塞不進旗袍裡,天大的噩耗啊,除她而外,就只剩我跟蛋蛋,因由蛋蛋有個可以不用她穿旗袍的老爹,那件旗袍我鐵定逃不掉。
可我也無能為力啊,要是當初不是安排我當禮儀小姐,也不會出現如今眼下這種狀況,這會我父親就病重了,再不允假,下一個我直接車禍,還是當不成她們的禮儀小姐。
想必她是忘了當初是誰把我們這一批人一手給調教出來的,人事科,呵,我多少算是有些交情。一通電話後,人事果真是如我所願地放行了。
在外面漫無目的地晃盪了一天,傍晚時分,沿著路邊徒步回家。路邊的服裝店門前有一男一女在對話。
女:進來坐坐吧!
前行不到200米,聽見一個女的暴跳如雷地在講電話。
女: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第七節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也鬱悶的可以,她怕掉鏈子?難不成我不怕?歸根結底的原因出在她與我的溝通上,在讓我做這件事之前,她有沒有先問問我有沒有不同意見或是困難什麼的,不管不顧地把這個大家都不願接手的燙手山芋硬塞給我,換她能怎麼做?
開始只是機械的寒暄照面,後來憶起當初員工禮儀的培訓內容,找著空位了‘在領導還沒坐下之前,我只能在一旁站著’,這一條比較的讓人淚奔,要知道這一站可就是兩個小時的車程呢!
從她的閒談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