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寫的日記,看日子也是六七年前的了,七零八落的飄了四處,龔辭和陳二強一張張撿起來,剛想和麥遙說話,只見她抱著頭,嘴裡嘟囔著什麼,他們走近些,就聽她說什麼記不得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只聽‘砰’的一聲,她從椅子上整個栽了下來,摔到地上,一動不動,這下兩人是真懵了,愣了半天才又手忙腳亂的把她抬到門口的車上,送到鎮衛生所。
衛生所值班的醫生是一箇中年女人,很親切,也很嚴厲,大家都叫她邵醫生。
“胳膊和腿上都有傷口,又感染了風寒,有些發燒,腦後一個不大不小的包,怎麼摔的啊?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弄的遍體鱗傷的呢?”邵醫生有些責備的看了看龔辭和陳二強。
他倆不知道怎麼回答,吱吱嗚嗚的,“就坐在椅子上,砰一下摔倒地上了!”龔辭描述他的所見所聞。
邵醫生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這女孩是你們什麼人呀?”
陳二強慌張的捅著龔辭,龔辭連忙說,“我……我外地的表妹!”
“舅舅家的?”邵醫生問。
“嗯……嗯!”
“龔婆不是和她哥哥鬧彆扭了嗎,十幾年都不來往了!”邵醫生說的龔婆正是龔辭他媽媽。
“和好了!”龔辭只能硬著頭皮說。
邵醫生點點頭,也不多問了,只說了句,“你舅舅家基因真好!”
屋子中的麥遙,早就醒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聞著消毒水味,知道自己是在醫院,想著之前的情景,腦子中也模模糊糊的出現一些影子……
想起了自己的哥哥麥文遠,那個溫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