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原,你不會真看上衛彩了吧?”麥遙疑惑道。
九原不說話,給客人遞過去剛調好的酒,麥遙看他這樣頓時明白起來!
電話響起來,麥遙只覺得一陣煩亂,平時聽著好聽的音樂不知道這次怎麼刺耳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諸侯野,接起來,麥遙還沒說話,就聽諸侯野那邊一陣急促的說話聲,“麥子,來聖平醫院,衛彩流產了!”
還沒等麥遙反應過來什麼,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呆愣了半晌,麥遙有些發懵,“怎麼了?”九原問。
“衛彩流產了?”麥遙喃喃的,有些不可置信。
九原手裡的酒瓶啪的一聲掉到上,他從吧檯裡跑出來,拉著麥遙就走,“在哪,咱們一起去。”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室燈正亮著,諸侯野頹廢的坐在門口的椅子上,身上全是血,面無表情。
“侯爺,怎麼回事?”麥遙趕忙走過去。
“麥子……”諸侯野抬頭看看她,竟然說不出話來,眼睛通紅,一定是哭過了。
“麥遙?”她剛想再問什麼,就聽到有人叫他。
竟然是蘇迪,他穿著白大褂從走廊一邊過來,“九原哥也在這?”他微微詫異。
“衛彩怎麼樣?”麥遙張嘴就問,一著急只當這聖平醫院是蘇迪家的,所以認定他一定什麼都知道。
蘇迪正是聽說了這事,來這邊看看,畢竟和諸侯野也算得上朋友,“我是腦科專家,不是婦產科的!”他無語的說。
這時候燈滅掉,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諸侯野立刻衝上去,“怎麼樣?”
“小孩沒了,大人沒事!”醫生簡單的說。
諸侯野聽到衛彩沒事立刻舒了口氣,竟然有些站不穩,蘇迪過去扶了他一下,護士推著的衛彩去了病房,他有些不穩的跟在後面。
他們在病房待了一會,衛彩一直也沒醒,臉色蒼白的嚇人。
“怎麼回事?”麥遙和諸侯野走出病房,立刻就問。
“今天和衛彩出去散步,回家的時候,我先去開門,她走在後面,然後我就聽到撲通一聲,衛彩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諸侯野說,眼裡還有著痛楚,心有餘悸的樣子,“都怪我,我應該一直牽著她的!”諸侯野懊惱的不行。
麥遙沒有說話,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衛彩醒來的後,諸侯野一直安慰她,但她始終不言語。
諸侯野出去給衛彩買吃的,蘇迪慰問了幾句就被別人叫走了,房間裡只剩下九原和麥遙,他們靜靜的看著衛彩也不說話。
“你怎麼來了?”衛彩看著窗外,淡淡的開口。
麥遙一愣,以為在問自己,還沒說話,九原搶先回答,“我來看看你!”
“我沒事了,不勞徐先生費心!”衛彩說的很生疏。
九原沒說話,依舊站著不動。
“徐先生回去吧!”衛彩的聲音還是很虛弱。
九原愣了一會,然後轉身離開。
“我和侯爺的婚禮,徐先生有空就來參加吧!”在九原將要開啟門的時候,衛彩又說。
九原沒回頭,只是點了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然後房間就是一陣的靜默,衛彩躺在床上,半天沒有響動,麥遙走過去,看著她微微有些抽搐,原來是在哭。
“想哭就哭出聲音吧!”麥遙躺在她身邊摟著她。
衛彩用手背擦擦臉,倒是不哭了。
“麥子,你一定猜到了!”
麥遙沉默的半晌,輕輕嗯了一聲。
“是我糊塗!”衛彩嘆了口氣,“那時候和侯爺鬧彆扭,就去八星喝酒,不想竟做了對不起侯爺的事情,發現懷孕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又不小心讓侯爺發現了,他也沒懷疑什麼,只當是他的,對我好的不得了,這讓愈發的愧疚,看著他那麼期盼孩子的出生,我就更加不安……”
“又不能去醫院墮胎,所以就想出這麼個法子嗎?”麥遙接著她的話繼續說,到後來聲音竟然有些顫抖,“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有生命危險啊!”
“我不能生下他的!當時我想,要麼孩子死,要麼我和他一起死!”衛彩的聲音倒是很平靜。
“你個瘋子!”麥遙後怕的摟緊她,竟然也哭了起來,她不敢讓衛彩聽到,使勁的憋著。
衛彩在失去那個孩子之後總是偷偷的哭,面對諸侯野的時候就努力的做出沒事的樣子,諸侯野見她這樣也心疼的不行,經常抱她在懷裡哄,“衛彩不要傷心啊,以後我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