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聞舊人哭
“西子哥怎麼會和麥遙打架呢,他那麼紳士的一個人!”一陣清脆的聲音傳來。
雷歐嚇了一跳,才發現尹西往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著坐下了一個短頭髮的女孩。
他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這尹西往身邊除了麥遙從來沒帶過什麼女人,而這女孩竟然知道麥遙,他又大膽猜測,“你新歡?”
於美婷因為他用“新歡”這個詞而皺了皺眉頭,然後又舒展了一下,又皺了起來,“新歡”這個詞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愛的是它的意思是她是‘現在的’,恨的是它的意思還有‘過去的’。
“快修,她今天哭得很傷心!”他沒有搭理雷歐的各種猜測,只是催促他修手鍊。
其實他心裡怎能不明白,她的傷心哪裡是因為手鍊壞了,可別的沒辦法做,只能希望修好手鍊她能開心些。
“哭了?我可從來沒見過麥公主哭啊……”雷歐一愣。
尹西往不說話。
畢竟手鍊是他做的,不一會他就麻利的給弄好,跟以前一模一樣。
他拿著手鍊就走。
那美婷默默的小跑著跟在他身後,也不抱怨。
在上車的時候他似乎才想起來她,回頭看了看一臉無措的站在路邊的她,示意她上車,將她送回了家。
她主動要了他的電話號碼,說會找他玩,他預設了。
從來他都不會給任何女人機會,可是現在,他動搖了!雖然到現在都沒太注意過那個叫美婷的女孩,但是卻的確不討厭她。想著麥遙那張小臉,雖然心裡疼,但必須這樣才能讓她以後過的更好。
輕車熟路的來到麥遙家門口,卻沒有勇氣按響門鈴,踟躕了半天,還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下午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實在是揪他的心。
開門的是個年輕女人,有些面熟,想了一下猜到這就是麥克先生的新妻子。
路可開門後,愣了半天,實在是面前這個男人太好看,然後搜尋了一下記憶,想起是大雪的那天早上在她家門口的那個人,心道,這就是麥遙的那個哥哥吧。
“你好,我叫尹西往,麥遙在嗎?”他禮貌的說。
她點點又搖搖頭,不過依舊趕緊請他進了屋,給他倒了杯茶,“麥遙剛才和外公出去喝茶,回來後又被賈貝尼叫出去玩了!”她笑著說。
他接過茶道了聲謝,隨便看了看四周,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進到她們家,在看到正對大門的那塊牆上掛著的麥遙的巨插畫像的時候,他的視線停留在上面。
路可看他看著那畫像出神,笑著說,“聽說這是衛彩畫的,送給麥遙的21歲生日禮物。”
他看著那個畫像點點頭,纖細的身材,看著很瘦,其實只有他知道,骨架十分小的她身上還挺肉肉的,從來都讓他喜歡的愛不釋手。巧笑嫣兮的神態,無意識中她總會這樣對他笑,他也總會讓她那個樣子惹得一陣心悸,還有那飛舞著的頭髮……
尹西往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了,他轉過來掩飾眼中的迷戀,喝了口茶,“畫得很好!”
衛彩真的是個很不錯的畫家,她抓住了麥遙的神韻,把她最美的一面展現了出來,這幅畫實在是勾人。
路可沒心沒肺的點點頭,像是在誇她一樣傻笑。
“我是來還她手鍊的,既然她不在,麻煩您轉交給她!”尹西往將手鍊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路可看了看手鍊,這不正是前段時間麥遙每天每天拿在手裡看著發呆的那個,她點點頭,也不敢問怎麼跑他那去了,就忙跟著他,送他出了門。
而麥遙晚上回來,看到路可遞給她的手鍊,半天沒反應過來,聽完她的描述,拿著手鍊就上樓去了,直到第二天才出了房間。
這天,麥遙吃完晚飯就趴在屋裡睡覺,直到晚上八九點鐘,賈貝尼將她拖出去,說帶她去兜風。
“這幾天圳江音樂節,咱們得去給咱本土的樂隊捧捧場。”賈貝尼笑嘻嘻的跟麥遙說。
“恩!”她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敷衍著。
賈貝尼也不在意她的冷淡,繼續熱絡著說,“咱們先去接子秋,這丫頭在家打扮呢,看那架勢,是要釣個搞音樂的凱子!”
接了子秋,她們直奔一名為爵士歌王的地下酒吧二層。
去的時候那邊已經人山人海,演出也早已經開始,舞臺被一圈圈的人包圍著,賈貝尼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問在哪裡,她對著電話喊了半天,也沒有溝通明白,她氣憤的掛上電話,“操,咱們使勁往前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