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人冷冰冰的說了句沒事就又縮回了被子裡,顯然是不想在和這邊有交流的意思。
馬特也是識趣,和沈秦點點頭就離開了,還輕輕的帶上了門。
房間裡終於沒有了外人,沈秦便將被子扯下來了些:“悶的不難受啊,你怎麼了啊?不許撒謊說是疼,再餐廳那會兒你都沒有疼的哭呢!”
西川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誰哭了?”
“那你眼睛紅紅的?”
“我是忍著疼!時間長了就紅了,你見我為什麼事哭過啊?”
這還真沒有,沈秦想著西川這些年是真的不容易,雖然不知道他和家裡現在是個什麼樣的關係,可平時也沒見他們有什麼聯絡,上次在臺灣遇到的時候自己還私下和他提起過,可西川顯然是不知道的,那麼是關係很不好嗎?
西川側了個身轉移開了話題,反而問起來晚上比賽的事情。
沈秦很是無奈:“看不出來,我就坐了一會兒,不過哈特福德的球員們看起來很放鬆,打線也串聯的很好,說起來也不是新生,只是上一屆的先發們太強,所以聽你們板凳坐的久了些,也不算壞事吧,至少很難有什麼壓力。”
“剛卡拉來過,說起明天先發的事。”
“哦~”沈秦已經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倒是詭異的沒有什麼難受的情緒,他今天又是喜又是憂的,覺著自己的情感已經疲累到難以起什麼波瀾了:“就不是我蹲捕嘛,理解理解,波賽洛本來就是薩爾瓦多負責的。”
西川頓了頓,覺得沈秦的棒球路還真的是挺坎坷的,對於喜歡的捕手位置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是有意無意的被阻攔著,在高中、大學、以及世界『性』的賽事上都是這樣。
說到底不是自己的球隊!如果是屬於自己的、無論是自己還是沈秦,只要是他們的球隊,那想守那個位置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吶秦秦!蒙特利要組建新的球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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