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還是不撤?是個問題,玩還是不玩?這也是個問題,感受到身軀震撼,李辰龍的小兄弟“突突突”直跳,讓女人嘴巴泛起苦澀滋味,我他媽這是自個兒作踐自己啊!
不想做了,害怕惹惱李辰龍,明顯男人硬得鐵棒似的,做吧,難道用嘴?
停頓片刻,範卿伊終於有一下沒一下吞嚥起來,心裡那個罵啊!明天必然找到賣吊燈的商家痛罵不可。
沒想到女人還真來啊!李辰龍特享受了,平攤身體,雙手抱住女人螓首,快感如潮啊!爽,太爽了!齊馨兒做事情就是靠譜啊!看給他帶來的好處,讓男人如上雲巔啊!
李辰龍待的這棟樓不算太大,也有著幾十個房間,畢竟六層樓小別墅,大得很!
樓裡住的人就幾個,李辰龍本人,範卿伊,兩個保姆,還有保鏢豹子頭,當然了,還有老爺子齊標飛。
樓裡大部分時間安逸平和,範卿伊根本不知道,在這幾十個房間裡,每天會有一個女人游來游去,除了李辰龍和齊標飛,其他人一點不知曉齊馨兒的存在。
只是,今天李辰龍上到五樓,突兀感覺不大對頭了。他朝左側過道望一眼,即便別人看不出來,他卻能感受到不同氣場。
男人邁動步子走到過道里,大部分房間空的,但每個房間擺放少量的傢俱。範卿伊不喜歡把別墅弄得空空蕩蕩,那些紅木傢俱等於收藏,有增值作用。
李辰龍推開一扇門子,看到裡面擺放一圈各色傢俱,男人眉頭皺緊,靜靜等待片刻,終於有人按耐不住現身了。
穿著小巧衣服的齊馨兒,笑吟吟道:“李辰龍,你感官挺靈敏的啊!知道我藏在這裡。”
“那是你隱藏的不夠好。”
“不夠好嗎?”齊馨兒抿著嘴唇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她身子猛然彈射而起,女人落在天花板上的同時,消失不見了。這麼厲害!李辰龍房間裡仔細看一遍,楞沒有找到齊馨兒的藏身所在?
只是,他繞過大櫃子,探頭看進去,不由得笑了,道:“你還是藏得不夠巧妙啊!”說完,男人表情一滯,櫃子後面的女人沒有動靜,雕塑似的站著一動不動。
這啥情況,李辰龍又走近一步,藉著黯淡光線看一眼,男人徹底愣住了。
居然不是齊馨兒!
即便李辰龍不知道真正齊馨兒長啥樣?他也知道,面前女子肯定不是齊馨兒,因為這女人……他見過。
馬靜竹被蒙了臉,耳朵也被堵上,身子筆挺被綁在櫃子後面,雙腳被固定住了,女人站著不能動,或者說她不敢動,頭部,肩膀,手部,腰部,大小腿,以及腳腕,馬靜竹被牽了十幾根鋼絲繩,落入李辰龍眼中牽線木偶的怪誕。
做任何動作,都會帶來鋼絲繩的拉扯,顯然馬靜竹被折磨怕了,加之她看不到,聽不到,什麼也感受不到。女人乾脆站直身體,不做任何的動作。
這等於酷刑加身了,齊馨兒想幹什麼?
突兀見齊馨兒坐到大立櫃上,兩隻腳丫來回晃盪,含著笑意道:“這丫頭是個女人,我不想要她的命,留下來又害怕對你構成威脅,就帶回來了,送你當禮物玩。”
“玩你個頭啊!”李辰龍罵出來。似乎馬靜竹聽不到任何聲音,哪怕齊馨兒就坐在她的頭頂對面,表情仍舊沒有變化,只是流露痛苦之色。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她殺掉,再拋屍,扔到湖裡去?”齊馨兒邪魅道。
“我沒有你那麼變態!”李辰龍又罵一句,他真犯難了,齊馨兒怎麼把殺手帶入別墅了?如何處理,都是個問題。男人想了想,道:“你把捆馬靜竹的繩子解開好了。”
“沒問題,”齊馨兒手指抖動,“啪啪啪”輕響,看似堅硬的鋼絲繩輕鬆被她打斷,恢復自由的馬靜竹癱軟在地,嘴裡泛起大量的白沫。
李辰龍搖搖頭,走過去,把馬靜竹眼罩去掉,又把耳塞去掉了。這個女人怔怔望著男人,真不敢相信她還活著。
李辰龍就盯著女人看,一聲不吭,馬靜竹心慌意亂了,暗自道:“我被這個男人扣住了,他會怎麼對待我?趁著我昏迷時,他不會已經侵犯我身體了吧?”
哦,這女人怎麼這種情況下了,還有這樣的念頭?
“這男人太可惡了!我不知道被他困幾個鐘頭了,尿失禁了,要我怎麼站起來?”
尿失禁,我草!李辰龍揉著鼻頭,好奇打量癱軟在地的馬靜竹,原來,齊馨兒折磨女人時,馬靜竹根本不知道折磨她的人是男是女啊?
“他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