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休無止的,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
“只要觀眾不散場,有得鬧呢,鄭求是打假多年,何時這麼萬眾矚目過,他一時半會是不願下來的。”
陸藝籌剛發了這條資訊過去,手機突然響起來,伊水安來電。
“喂,怎麼?”
“喂,陸總嗎,我是安的愛人,我替她請個假。”電話裡男人的聲音微微顫著,似乎帶著無窮的憤怒。
“她上午沒來,跟我說過。”
“下午也去不了了,她受傷了。”
“什麼?怎麼了?”
“剛才去公司的路上,被不明身份的人潑了一身糞便,頭部受到擊打,當場昏倒。”
陸藝籌臉色大變,霍然起身,一字一句問道:“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報警了沒有?”
“在二院,我不會報警的,今天我不親自去把鄭求是這個狗孃養的骨頭拆了,我不姓周!”男人幾乎是吼出這句話。
“千萬不能衝動,對水安有害無利,稍等片刻,我這就來。”
陸藝籌把這個訊息告訴公司其他人後,大家都陷入極大的震驚和憤怒之中。
“都先不要提這個訊息,我先了解下情況。”
在去醫院的路上,陸藝籌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古庸生,無論如何,這次,他不得不站出來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四章 雙開人人前!
陸藝籌趕到醫院的時候,伊水安已經醒來,頭上裹著白色的紗布,安靜地坐在病床上,眼睛看著窗外,似乎在思考什麼。
周先生滿臉震怒褪去後的關切,看著妻子,也不去打擾。
“現在怎麼樣了?”陸藝籌輕步走進屋內,小聲問了一句。
周先生忙起身,道:“陸先生來了,醫生說有些輕微腦震盪,不過問題不大,休息兩天就能恢復,外傷要養一段時間,怕感染。”
“嗯,沒事就好,先放十天假,我直接批了。”
伊水安慢慢轉過頭,忽然開口問道:“沒告訴古庸生吧?”
“嗯?噢,來醫院的路上跟他說了,這事他總要知道的。”
伊水安眉頭微蹙,道:“未必有聯絡,可能是我的某些偏激讀者。”
“不會那麼巧,他們動手前說什麼嗎?”
伊水安輕輕一笑,道:“叫我騙子,之前我收到過類似的威脅信件,說我的文章蠱惑了他們的女友,菜刀、剪子都收到過。”
陸藝籌搖搖頭,道:“但是從沒有人真的動手。”
“就是鄭求是那個老混蛋。”周先生憤憤接道。
陸藝籌仍舊搖頭,道:“未必是他,但一定有關係,這種事並不罕見,總有那麼一小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伊水安接道:“他們是想激怒古庸生。”伊水安知道陸總把訊息告訴古庸生後,準備好的其他說辭也沒必要再說。
“那就滿足他們,還沒報警嗎?”
“剛剛警察來過了,應該是路人報了警。”周先生接道。
陸藝籌點點頭,道:“後面的事情我來處理吧,你好好照顧她。得空我跟其他同事再過來。,對了,這算是工傷,一應醫藥費全部由公司負責。”
“不必了,這個……”
“不用客氣,就當是公司制度——最重要的是人沒事。”陸藝籌嘆了一口氣,道:“有時候,我嘗試去揣度這些人的心態時,會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智慧有限,這已經不是偏執。而是犯罪,無法理解,真的無法理解。”
伊水安接道:“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加諸人心的惡意,從未停止過,他人感覺不到幸福。本能地不希望別人幸福,試圖靠破壞和毀滅來追求某種平衡。徒勞、無意義。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陸藝籌道:“犯罪就是犯罪……”正說著,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
寒假結束後,柳敬亭重新回到學校,這段日子,網上關於他的爭議一直沒有間斷,而他局外人的角色也扮得越來越得心應手。雖然室友趙侃每天都要長吁短嘆,既怒其被質疑,又怒其不爭。
在柳敬亭看來,一切關於作品的爭議。都應該透過作品本身來解決,伊水安之前說,外界的攻擊和無端謾罵沒有力量,就連薛慕亮都說歷史能記住的只有作品,柳敬亭當然知道他腦子裡的作品擁有何等的力量,與之相比,此時的爭議顯得微不足道。
另外,讓他開心的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因為這種狗皮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