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目的應該是給大家以充足的時間和自由參觀學園。
“柳敬亭!”
柳敬亭正在腹誹永珍的做派,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轉頭看到一個背卡其色單肩包的短髮陌生女孩微笑著看著自己。
“你叫我?”柳敬亭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問道。
“這裡還有別人嗎?”女孩笑眯眯地走到柳敬亭面前,“當然是叫你。”
“你也是來參加比賽的?”
“不,我是來旅遊,因為九月份會來這裡讀書,提前來探探地形,你是叫柳敬亭對吧?”
“嗯。”柳敬亭友好地答應了一句。作勢要走。
“喂,你不想知道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字的嗎?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
“你要說?”柳敬亭無所謂地問道,一副愛說不說的表情。
“你作為一個寫作者,居然沒有一點好奇心。”
柳敬亭聳聳肩,來個預設。
女孩微微流露出一絲無奈地苦笑,道:“算你狠,我叫喬澤,是本地高中的畢業生,今年剛透過永珍的入學考核。”
“恭喜。”
“沒了?”
“還有什麼?”
“比如我是學什麼的啊?”自稱喬澤的女生略顯抓狂。
“你學什麼的?”
喬澤無語地嗬了一聲,道:“計算機。”
柳敬亭略作沉思。問道:“所以你是侵入了永珍徵文比賽的網路系統,然後看到了我的照片和名字?”
喬澤笑道:“總算表現出了寫作者應有的風範,不過你這個猜想也太離譜了點,我既然是永珍做學生的,當然不可能侵入永珍的系統。實話告訴你,我在這裡等了整整一個上午。見人就問一下。到你這裡已經是第九個。”
“你找我有事?”
“是,我讀幼兒班的堂妹特別喜歡看你的《舒克和貝塔》,我答應她在她今年生日的時候,送她一本你簽名的《少兒文藝》。”喬澤說著果然從書包裡掏出一本嶄新的《少兒文藝》。
柳敬亭問:“你叫喬澤?”
“是。”
“你堂妹叫喬可麗?”
喬澤微微一怔,隨即答道:“是啊,你怎麼認識她?”
柳敬亭猛然感覺眼前女孩的表情有些詭異。但是他沒有細想,道:“之前見過兩次,雜誌給我吧。”
喬澤拿到柳敬亭的簽名後,滿意地表示了感謝。然後轉身離去,給人一種乾淨利落的感覺。
柳敬亭也沒有多做停留,拿著邀請函,直接去找食堂。
因為事先在網上做過了解,又在宮家吃過睡過,所以當柳敬亭見到永珍食堂和學生公寓時,並沒有表現出如何的驚訝,成功地塑造了一個見過大世面的少年。
……
七月二號,十六強現場晉級賽正式開始,柳敬亭終於見到其他十五位對手,以及早已被外界傳得神乎其神的“永珍老師”。
比賽場地安排在一個三十人的小教室,十六個選手各據一桌,每個人的桌上都放著一臺純白色的手提電腦,呈鎖定狀態,手提旁邊放著紙和筆,為了方便有列提綱習慣的學生。
十六位寫作高手安坐不語,自信滿滿、胸有成竹地看著講臺上的那位稍顯精壯的年輕老師。
“同學們好,我是永珍學生工作辦公室老師嚴明輝,負責這場比賽的現場服務,對,我不是來監考大家的,而是為大家服務的,因為本場比賽不設監考老師。”
能坐到這個教室的學生,自然不會不明白永珍這一系列做法的深意,不要發票和憑據,不安排接待人員,說到底就是為了考驗學生們的自覺性和品性。
這是非常淺白的試探,但卻非常有效,學園知道這些學生知道他們的目的,學生也知道學校知道他們知道這個意思,就是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默契才能保持得更加穩妥。
“本場的考題還在評委辦公室,大家稍安勿躁,我先把解鎖密碼告訴大家,其實非常簡單,大家認真聽了啊,”嚴明輝一本正經、煞有其事地醞釀著氣氛,赤果果、毫無技術含量地拖延著時間,“解鎖密碼就是大家自己的名字。”
嚴明輝表演完畢,有幾個同學配合地笑了幾聲。
“解鎖之後,大家會看到桌面上除了一個文件和音樂播放器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沒錯,大家今天的文章就寫在那個文件中,寫完之後,把文件名改成你文章的題目即可,至於那個音樂播放器,是為了部分有邊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