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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背景,怎會牽扯上黑社會?

“我當初並沒有再深一步研究下去,直到前陣子天涯長老來到香港,在偶然的情況下又遇到詩畫,以前不明白的情況終於顯示出輪廓了。”

國師因為快手逐步分析而露出錯綜複雜的神情,而背後的詩人仍沉靜如人偶。

快手喝了口茶,侃侃接下去。“詩畫的阿姨,也就是瑪莉亞修女,竟是長老的師妹,以此類推,我忍不住又去做了番調查——”

那複雜的情況完全始料未及。

他起身由保險箱中拿出一疊泛黃的紙。“這是所有的檔案。”

國師接過一看,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這……是不可能的事。”

“這是事實。天涯、海角、角海、涯天,四大長老的簽名,錯不了。”人生如戲,唐詩畫的身世是最佳鐵證。

“不可能!四大長老怎麼聯名簽署她是他們的女兒,太荒唐了。”居然有四個男人同時想做這女孩的父親。“四大長老那年紀做她爺爺都夠格了。”

“我調查的進度到此為止,剩下的就無能為力了。”他不在乎她是誰的女兒,他愛的是她的人,和家世出身完全無涉。

國師仍盯著那疊卷宗不放,他的邏輯和推理能力一向高人一籌,剪不斷理還亂的事件一旦融入他的金頭腦,馬上變得條理分明。

“你繞了一大圈,不會是想告訴我們,四大家族中有人一開始就參與了這個秘密,然後將那女孩當成一枚對付長老們的棋子?”

“相去不遠,至於他們真正的目的要等我跟鼎家老大會過面才會知曉。”快手以為,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容易,這其中還有未解開的環扣……

“你剛才就準備要過澳門去了對不對?”

“鼎十四應該還在香港,他是第一步。”快手有條有理地。

“你去吧,這裡我會看著。”國師慨然允諾。

快手一點也沒有臨大敵的如履薄冰樣。“先宣告,後屋的機修廠是禁地,違者……格殺勿論!”他板著故作正經的臉,連手勢都比劃上了。

“誰有空去摸那堆破銅爛鐵!”反擊是生為人類的本能,國師情面不留地。

以快手以前的個性,遭致迫擊不作殊死反抗才怪,可這次只是可有可無地聳肩,而後走開。

快手踅回有著唐詩畫的房間。

他一掃先前的拓磊神采,唇角淡垂了下來。“嗨!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我一直覺得沒勁,好像少了你聒噪的聲音和辣勁,整個生活都走調了。”

握住唐詩畫溫暖卻稍嫌僵硬的小手,他繼續自言自語。“為了讓我的生活恢復正常,不得已,只好一次把事情解決清楚……我,要你再回到我的生命來,咳,還有,我先警告你,我不在家的期間別又出去招蜂引蝶了,我最看那王子不順眼,別讓我生氣呵!”

他停了半晌,修長的指划向她光潔的頰,夢魅般的呢喃迴盪成不輕易示人的款款眷戀。“我將會有一陣子見不到你,可是我要你知道,我都在你身邊。”他脫下指間的一枚銀戒套進她的手指,眼中的依戀更深了。“我……很快就回來了。”

他要把現在的她一眉一睫都刻進記意的版面,以供在離別的日子裡慢慢品味懷念。他把唇覆上她的——

“這傢伙做事真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盯著快手昂然而去的背影,國師不是很滿意的嘀咕。

他一回首,瞄見詩人揹著揹包和一身勁裝打扮。“這種豔陽天,你這身打扮是怎麼回事?”

左看右看都是要出門的樣子。

詩人做事從不按牌理行事,這會兒脫縉野馬又有何驚人之舉?

“去日本。”詩人淡淡說道。

“這種三伏天,你的身體受得住?”他那夏季精神感官症只要是赤蛇的夥伴皆知。

“我非去不可。”為了快手,他必須將“唐獅子株式會社”的問題解決。剷除朋友的外患。

他決定的事絕不輕易改變,更重要的是在那片即將踏足的異土隱約有股從不曾有的聲音在呼喊著他。

“保重。”

詩人寂寥的眼忽而漾出鮮亮稀奇的笑意。“你放心,我死不了的,你那表情會害我走不出大門的。”

他長年漂泊在外不代表對赤蛇的同伴們毫無情感,自在、多情總為無情傷,他是多情人,唯恐傷人傷己,只得假裝無情。

“你真是個令人頭髮發白的問題兒童!答應我,不許再像上次一樣一失蹤就是一年。”

他們上回見面是在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