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臉色也隨之變白。
察覺到這一情形,易天更是疑惑,趙四海臉色凝重的伸手將紅布直接掀開,當看見這幅畫的時候,易天徹底愣住了,指著油畫驚奇的說道:“畫……畫裡面的人呢?”
如果不是見到這幅畫裡面的氣派座椅眼熟,易天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就是昨天見到的那副畫著外國男子的油畫!
此時的油畫背景漆黑,金色的座椅上空無一物,顯得十分詭異!
而那名看似高傲的外國男子不見了,好像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
趙四海眉頭大皺的盯著油畫,張紅芸有些緊張的說道:“裡……裡,裡面的人走了!”
“什麼?”聽到對方這麼一說,易天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裡面的人怎麼會走了?難道是那個外國男子從裡面出來了?”
張紅芸快速點頭道:“沒錯,昨天半夜,監控顯示外國男子從這幅畫裡走了出來,真的,千真萬確啊!”
直到這時,易天才證實了自己昨天的猜想果然沒錯,畫裡面的絕對不是個靈魂,原來真的封印了一個活人,不過這樣的手段太奇特了。
對著油畫又看了幾眼,易天對著趙四海說道:“趙老哥,這個事情太古怪,咱們還是應該看看監控的資訊,也許能夠發現什麼。”
“沒錯,真是聞所未聞啊,還是先看看監控吧。”
在張紅芸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監控室,發現裡面沒有人,易天問道:“張館長,這裡平時沒有人監控嗎?”
張紅芸嘆氣道:“昨天晚上在這裡負責監控的兩名安保人員今天說什麼都不來上班了,我早上派人過去對他們進行安撫,讓他們簽了保密協議,以免事情擴散出去造成不必要的恐慌,白天負責監控的安保人員,我讓他們在外面巡邏了。”
易天接著問道:“那報紙上寫的怎麼回事?怎麼說是丟了?”
趙四海捅了捅易天的胳膊,大有深意的小聲道:“這幅畫很值錢,上保險了,丟失或者損壞都有錢賠。”
易天這才恍然大悟的沒有多說什麼。
沒過多久,張紅芸就將昨天晚上的監控影片調了出來,時間定格在半夜兩點鐘,空蕩蕩的展示廳空無一人。
突然,油畫當中出現了異常,只見一個身披斗篷的外國男子從油畫當中邁步走了出來,並沒有停留的向著展示廳外走去,十分自然的開啟了入口大門,直到消失不見。
看過了這一切,趙四海問道:“那個入口大門沒有鑰匙能開啟嗎?”
張紅芸回道:“不能,除非是有開鎖工具,或者是大鐵鉗,即使這樣也要用很長時間,現在的情形你們也看到了,那個外國男子直接將大門的門鎖掰斷離開的。”
易天看著顯示器上定格的外國男子的背影,暗想著對方的力氣簡直太大了,兩相一比較,易天自認為也沒有這麼大的力道,而且還差得很遠,那名外國男子簡直就是一個威力無比的大力士啊!
易天和張四海交換了一下看法,都感覺沒有線索和蹤跡可循,儘管不能找到外國男子的下落,但是最起碼能夠知道此人的來歷。
那就是透過劉氏姐妹瞭解情況,她們之前討論過那幅畫,並且說她們老師家也有這樣一副畫,也許透過這兩人能夠了解到什麼。
易天把情況告訴了趙四海,讓趙四海找劉氏姐妹打聽打聽,而他自己因為要陪張敏,就回到了展示廳裡。
隨後的時間裡,易天又陪著張敏到一些地方閒逛一番,並且買了不少物品,就回到了四合院。
中午吃過飯以後,易天給趙四海打了個電話,得知對方上午沒有找到劉氏姐妹,正好趕上兩人出去了,剛剛才聯絡上,因此他和趙四海約定了一下,決定一同去找劉氏姐妹。
劉氏姐妹經營著一個名叫‘占星坊’的店鋪,平時做著算命,看星相,測運勢等事情。
易天也只是聽說,並沒有去過,當他打車來到這裡時,發現這個占星坊是個裝修十分高檔的二層樓店鋪,裡面的裝修很現代化。
當他進入之後,就有人將他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除了劉氏姐妹以外,趙四海也到了。
幾人熱情的打了聲招呼,便開始進入正題,易天問道:“趙老哥,事情你都和她們說了嗎?”
劉穎插言道:“恩,剛才趙大師都和我們說過了,我們也感覺很離奇,剛才我們給在英國的老師打了電話,詢問了那副畫的情況。不過事情有些麻煩,老師也不知道為什麼威廉伯爵會從畫中走出來,我們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