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光論扔斷了他那顆操縱著男人門面的大門牙,就已經是罪極惡了。
請他飽貪一頓也合該是她欠他的,拖了這麼幾天才說已屬不該,她心裡知道得很,但是,怎麼在面對他後,想開口邀的共餐的話,那麼難請呀?!
“我再給你三分鐘。”眼底快速的閃了下興味的光芒,但赫連鋒卻仍裝出一副面無表情的平板模樣望著她,而且作勢就要套上小牛皮靴走人。
糟了,心頭猛然抽了一下,古貞貞顧不得其他,衝口就說:“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總算是將重點說出來了,她鬆了好大一口氣。
其他同學早就都走光了,而前一分鐘,她也看到道館的助理阿萍拎著時髦的小包包下班去了,而她若再磨磨蹭蹭的支吾不講出個究竟,別說赫連鋒,連她自己都快不耐煩了。
真是怪得很,又不是要幫他拉皮條,只不過是請他吃個晚餐嘛,對不對自己幹什麼吞吞吐吐的不敢說出來。
“幹麼?”才說兩個字,他的眉頭就又擰了起來。
“呃……我想……”為什麼他的眼神又變得兇惡不耐、他的眉峰又皺起來。古貞貞的勇氣慢慢的抖散開,“呃……我只是……想……請你……吃飯……”
“請我吃飯?”赫連鋒捺不住稀奇的打斷她的話。
她要請他吃飯?就在她以一顆碎磚打斷他的門牙後,她就一直躲著他,直到今天。而她在當了一下午的跟屁蟲後,一開口就是要請他吃飯?!天是要下紅雨了不成?!
“對、對、對,”忙不迭的點著頭,古貞貞一鼓作氣的將話說完,“我想請你吃飯賠罪。”
“賠罪?”難怪這幾天她都不敢露面,原來是為了這個。
“對呀,這可是我想了好幾天的賠罪方法。”瞧見赫連鋒眼中的興味,她不禁的提高了嗓門,“怎麼樣嘛,你今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空?”如果順利的話,今天晚上她應該就可以了結自己這幾天來的罪惡感。
俗話不是這麼告訴大家,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軟,請他吃一頓大餐應該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吧?!縱使事發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