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喔,懲罰你嚇到林秘書,不是叫你要跟他們培養感情,怎麼你就是惡習難改啊?”
“我剛才有問他平時都做些什麼、結婚了沒有。”他一本正經說道。
“一定是板著臉,用冷冷的聲音問的,你看林秘書嚇到一副想去收驚的樣子。”她笑著用鼻尖摩著他的,忍不住將他的頸子攬得更緊。
“你心情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今天早上明明還不怎麼笑。”拓跋司功低頭在她髮間印下一吻。
“因為我有重大訊息要宣佈!”她抬起頭,明亮大眼興奮地瞅著他,一想到他終於可以徹底擺脫外人口中不祥克女的惡名了,昨天那些關於前世的陰霾好像就可以變淡一些。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去了哪裡?”她神秘兮兮地問道。
“不是去買東西嗎?”
他皺眉看向她,她伸手揉去他的眉心。
“比那刺激多了。”她興奮地抱住他的手臂,簡單說了下剛才與孫曉麗會面的過程。
拓跋司功瞪著她,從頭到尾都不發一語。
“我了不起吧?女人的第六感果然不可小覷!你們當初如果多注意一下孫明麗與柳秘書的互動,可能早就發現真相了。”她雙手插腰得意地說道,只差沒替自己鼓掌。“你怎麼都不稱讚……”她看向拓跋司功——
咦,他怎麼臉色鐵青,牙關也咬得死緊?
“宋隱兒——”拓跋司功從齒縫裡迸出話來。
宋隱兒一看苗頭不對,馬上就要落跑。
偏偏拓跋司功快她一步,他用力攬過她的腰,讓她臉朝下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大掌二話不說便打向她的臀部!
“你怎麼可以私下去見孫曉麗,萬一出了事,你要我怎麼有法子忍受!萬一你說出真相,而孫曉麗惱羞成怒想要害死你,你要怎麼辦?!”他滿腔怒氣全落在大掌裡,一下又一下地飛到她的臀部上。
她奮力掙扎著、哇哇大叫,偏偏他就是不鬆手。
“我現在沒事了,而且我是帶著羅倫去的……你不要再打了,很痛……我要告你家暴啦!”宋隱兒齜牙咧嘴地抬頭瞪著他。
“你造成我的心理恐慌,那才叫家暴!”拓跋司功鬆開手,黑眸還是冒火地瞪著她。
宋隱兒馬上跳起身,站在一旁嘟著唇,揉著被他打得發麻的屁股。
拓跋司功瞪著她一臉不知悔改的模樣,他驀地一個箭步向前,摟住她的腰,狠狠吻向她的唇。
他不給她任何機會,雙唇和雙手同時探向她最敏感的部分,執意挑惹出她的每一分快感。他要感受到她的一切,感受她還是平安地屬於他!
宋隱兒抗拒不了他的誘惑,被他褪去牛仔褲,趴在沙發上與他歡愛了一回。
原以為他的怒氣會因此而消退一些,沒想到他像是要證明她沒法抗拒他一樣,用盡各種讓她呻吟出聲卻達不到巔峰的方式折磨著她,逼得她一定要開口求饒,說她以後再也不敢妄自行動,他才肯放她一馬。
“拓跋司功……我沒有力氣了……”
幾個小時之後,宋隱兒已經累到全身無力,偏偏他還不收手,偏偏她又抵擋不了他的撩撥,總是在他的愛撫之下全面失控。
“啊!”宋隱兒抓著俯首在她最女性之處的他的頭髮,拱起身在他蝕人心神的唇舌下崩潰。
“你也知道自己力氣贏不過人,下回還要出去惹是生非嗎?”他拱起身,挺身進入她仍溼潤的身體。
宋隱兒的頭在沙發間晃動著,已經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隨著他的每次沉入而發出貓咪般喘不過氣的呻吟,直到他終於饒過了她,好心地彼此同登高峰。
“你明知道我好不容易等到了你、明知道如果我失去了你,就不知道要怎麼過日子,你還敢給我做出危險舉動!給我小心一點,知道嗎?”拓跋司功語帶威脅地瞪著她,伸手撫去她眼角的淚水。
“我開始懷念你面無表情的樣子了。”宋隱兒嘟著唇,勉強揚眸看他一眼後,馬上閉眼沉沉睡去。
拓跋司功緊擁住她的身子,目光仍然沒法子從她身上移開。知道只要她不離開他身邊,他根本不介意自己被別人貼上惡名那種小事。
只是,見她這麼為他著想,他實在應該再多做點什麼的。
他穿好衣服後,拄著助行器,慢慢地走出書房。
“幫我跟古董經紀人聯絡,要他無論花多久的時間去比對,也要找出與那本手札缺失文字相關的檔案……”拓跋司功找到林秘書,嚴肅地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