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別,鐵定不會這麼小鼻子、小眼睛,不懂得欣賞她的好。
“停、停、停!”她用力拍著額頭,嘴裡叨唸著自己。“不要再去拿那個虛構人物跟現實男人做比較了,不然你會得精神病!”
宋隱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用力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編貝白牙。
“宋隱兒,你是現代女人,沒有男人也可以活得很精彩,知道嗎?”她說。
“知道。”她自問自答,外加用力點頭三下。
“哈!自言自語的神經病!”宋隱兒指著鏡子裡的自己,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想她應該放自己幾天假,出門去旅行,散散心換個壞境,也許就不會再夢到那個男人,搞得她神經錯亂了。
反正,她雖然不在店裡,但只要事先調製好祖傳油脂,她的那些徒弟們便可以訓練有素的做出八、九十分的好味道。
而她就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門,招蜂引蝶地帶回一些豔遇故事當成間嗑牙的話題!宋隱兒腦子才轉過這個念頭,馬上就打了個哈欠。
聽起來好累,她還是做自己就好了。反正,周多倫不懂得欣賞,總會有男人欣賞她的。
至少,夢中的“他”應該喜歡吧!
對身為孤兒的拓跋司功而言,飯店和家並沒有太大差別。
此時,剛巡視完食材來源的他,在香港新成立的“豪斯酒店”的前廊下了車,飯店經理已經笑著迎了上來。
“拓跋先生,晚上好,歡迎回來。”飯店經理走在他的前方,領他走向電梯口。
“我自己上去就可以。”
拓跋司功目不斜視地大步往前走,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大身材加上黑色合身西裝,輪廓分明的臉孔以及滿身剛硬的氣勢,讓路過之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一眼。
“祝您擁有美好的夜晚。”飯店經理上前替他按下電梯樓層鈕,併為他按上開門鍵。
拓跋司功看著電梯不繡鋼雙門裡面無表情的自己,臉上毫無任何準備要休息鬆懈姿態。
因為生意的緣故,他四海為家,在世界幾個地方也都買了房子,但是身為“餐飲連鎖集團”的負責人,及“豪斯酒店集團”的特別顧問,他最常待的地方卻是各地的總統套房。
拓跋司功在抵達頂樓時步出電梯,走到他已經住了十天的套房前面,按下電鈴。
“拓跋先生。”林秘書替他開了門。
“事情辦的怎麼樣?”拓跋司功脫下西裝外套往沙發上一放,運動家般的魁梧肩線讓剪裁時尚的黑色褂衫多了幾分野性。
“東西都已經送到,現在都擺在廚房。”林秘書說道。
“拿到書房。”他走向書房,自始至終目光都沒和林秘書交會過。
“對了,您捐助的內蒙育幼院下個月即將落成,公關經理問您要不要親自過去剪綵?”林秘書問道。
“下星期排個時間讓我過去驗收,落成典禮讓公關經理代表參加。”
拓跋司功坐到那張可俯望香港維多利亞港的辦公桌前——窗前夜景璀璨,以港區各大特色建築為主題的大型鐳射燈光秀正熱烈的放送中。
只是,拓跋司功此時看的不是窗外號稱三大夜景之一的香港夜景,他看的是擺在總統套房桌上的一張相片。
相片拍的是一個鎏金團花八稜銀奩古董,實品則擺在他臺灣的新居里。
他從來不是情緒起伏太大的人,但他永遠記得,當他一個月前在一家古董店裡看到這件宋朝古玩時,他的心臟竟然快到像是要跳出喉嚨般的緊張心情。
然後,每天只睡四小時,向來都是一夜無夢的他,開始做夢。
夢中的他身穿金綠色圓領窄袖龍紋長袍,摟著一名女子坐在榻邊,肩上擺著就是這個鎏金團花八稜引奩;而他懷裡那個有著一對活潑雙眼的女子,喂他吃著一種他不知名的白色糕點,仰頭對他笑著。
他當然不相信什麼前世今生,但他也沒法子解釋為什麼他知道夢中的自己在衣服下方掛著一隻鏤空銀香囊。
拓跋司功伸手撫著照片,好似他能夠伸手進去相片裡頭,找到那一味在夢裡能讓他微笑的白色點心一樣。
一陣渴望閃過他的胸口,而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嚐到渴望的滋味——他想試試夢中甜點吃起來的滋味。
媒體將他譽為東方的餐飲大亨,說他成功地把東方餐飲以西式設計,成功打入倫敦、紐約、東京的時尚圈。他開設的“M餐廳”在全世界已有十六間直營,而這些餐廳還不包括位於豪斯酒店內的十間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