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這耳朵是越來越痛,仿若要被揪掉了般。頓時知道了厲害,悻悻然的從洛寒錦身上離開,萬般不捨,走一步轉一次頭,尾巴也是一搖一搖的,扶在洛寒錦的身上。
“哥哥沒事吧?”洛寒凌丟下白澤,快步走上前去,拿出隨身的手帕,為洛寒錦擦拭臉上的口水,臉上的黑色沒有轉好,倒是越發的鍋底色,心下大有將白澤殺了燉肉的心思。
“嗯,沒什麼。”洛寒錦從地上坐起,他接過洛寒凌手上的絲帕擦拭,待弄好之後,才把目光放在一旁草地上趴著,大有委屈之色的白澤。
這白虎幾年不見,倒是越發的靈性了。洛寒錦一陣好笑,衝它招招手:“過來。”
洛寒錦的臉色由黑轉青。
嘿!
虎嘴咧開,白澤專程繞了那麼一下,從洛寒凌的面前走過,大有耀武揚威之勢。
洛寒凌微眯那雙充滿著邪肆光芒的眸子,就待白澤要從他的面前走過的時候,他一抬腳,壓下那條拖地的尾巴尖。
白澤頓時渾身炸毛,它蹦躂著衝到洛寒錦身邊躲著,衝洛寒凌齜牙咧嘴,發出危險的低吼。
這一人一虎都是小心眼兒的,被欺負了肯定要伺機報復回來,不過這報復的方式真是幼稚到了極點。洛寒錦搖搖頭,他伸手去摸摸白澤的腦袋,目光略微的放柔,溫和的笑道:“五年沒有看見你了,有想我嗎,白澤?”
好久都沒有這樣的安全感了……白澤舒適的眯著眼睛,將自己的虎腦湊到洛寒錦的懷中撒嬌。
這五年裡,每當寒鈺這樣摸它的時候,它便渾身起雞皮疙瘩,生怕那一肚子壞水的傢伙又想出了怎麼玩它的方法。在那個惡魔的眼中,它哪裡還是什麼珍惜的白虎,明明就是一個大型玩具!TT皿TT做老虎也不容易啊。
洛寒凌在一旁看得是醋意橫生,他快步走上前去一巴掌拍開那隻黏糊著洛寒錦的白澤,將洛寒錦從地上拉起來,為他拍拍身上的灰塵。
“喲,才一回來就在家門口秀恩愛?”何時,敞開的寒家大門斜倚著一人,整個人看起來妖嬈之極,如同塞壬之音繚繞的勾人心絃,這般妖孽,除了寒鈺還能是誰?
五年不見,寒鈺那張精緻妖嬈的臉倒是沒有分毫的改變,白皙看不見絲毫毛孔的面板令人生羨,這男人都多大的年歲了,還這般的勾人。
雖然風華絕代這個形容詞不適合用在男人身上,可是,此刻卻覺得恰當的很。
和這男人,有多少年沒見過了?真正的說來,應該是五年多一點吧?上次母親的葬禮上,他並沒有和寒鈺多聊聊,此時有了閒暇的時候,再次面對這張小時候讓自己噴了鼻血的容顏,洛寒錦才不由得感嘆造物主對這人的偏愛。
“怎麼,被舅舅我給迷住了?”看見了洛寒錦眼中的讚歎,寒鈺隨即又勾起一個惑人的笑容,優雅的走上前去,伸手勾住洛寒錦的下頜,使得他貼近自己,“要不要親一下?”
這妖精,又在迷惑人了。
最近沒有對著那張精緻的臉,洛寒錦的免疫力倒是下降了許多,他有些恍然。看著那張妖嬈的臉頰湊近,一時間居然忘了去反抗。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洛寒凌按壓住心中的妒火,他一把摟過洛寒錦,將他抱入懷中,警惕的看向寒鈺:“你想幹什麼?”
寒鈺咧嘴笑得猖狂:“當然是吃大侄子的豆腐了,你倒是哪邊涼快哪邊去。”
這人,做壞事都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洛寒凌縮緊抱著洛寒錦的手,危險的盯著寒鈺:“哥哥是我的,你這妖孽才是哪裡來的哪裡去。”
心底的醋意和妒火又開始翻滾,如果可以,洛寒凌甚至起了將洛寒錦藏在家中,鎖入保險櫃,再放進地下室,加上十重八重的鎖,將鑰匙吃入腹中,誰也別想看到,誰也不準覬覦。
可如此霸道,只會招來洛寒錦的不喜,即使是看不到洛寒錦會有不悅的表情,但是那幾天會有幾分不著痕跡的疏離。洛寒凌此刻,臉上的猙獰只有寒鈺看見。
看見洛寒凌又再次出現的瘋態,寒鈺便是心中一緊,心生警惕,就怕這瘋子一時沒有壓抑住心中的魔,當場發瘋起來,那還真是會要人命的。
這幾年倒是有所好轉,不過目前看來,只是表面現象,洛寒凌將心中的那頭兇獸掩埋至心底深處,蓄勢只待哪次洛寒凌的失控而全部發洩出來,好似潘多拉的寶盒,放出來的全部都是災難,而手執鑰匙能開啟災難寶盒的——寒鈺將目光放在成熟了許多的洛寒錦身上,眉上挑,這優雅的貴公子倒是少了幾分仙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