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裡居然是洛團長做飯!一旁聽著的屬下下巴掉地了。
在部隊裡霸氣橫生的洛團長在家裡居然是一個‘妻管嚴’?還做飯?!靠,這些官二代如果都像洛老大這麼二十四孝,世界也不是真的了。
“那我先走了。”最後竟是洛寒錦穿戴好了衣服,繞過洛寒凌出了大門。
“我送你。”隨後反應過來的洛寒凌立即快步上前去跟著洛寒錦。
“團長,真的要遲到了啊!”屬下一聽,臉色一變,不顧洛寒凌會不會找他秋後算賬,一陣哀嚎。今天可是人都到齊了歡迎新任團長上任的,要是時間到了人還沒到,這算個什麼事啊?
洛寒錦也搖搖頭說道:“你們軍部的牌子開起來太招搖了,我的車已經在外面了。”
洛寒凌整個人兒一下子就焉下去了,他的寒光瞟了一眼身旁緊張跟著自己生怕因為去送洛寒錦而遲到的屬下,嚇得那人立即噤聲,隨即又是一張苦瓜臉。哎,他肯定會被小心眼兒的上司報復的。
“嗷——!”
剛從花園裡散步回來的白澤在看見洛寒錦向外面走得時候,開心的叫了一聲,也隨著洛寒錦向門外走去。
“白澤,你不能去哦,乖乖待在家裡看家。”當洛寒錦上了車,白澤也打算一抬前爪跟上去的時候,卻被洛寒錦點了一下額頭,訕訕的將爪子收了回去。
洛寒錦摸摸白澤的頭,才將車門關上。
汽車驅動,開出了洛家的大門,留下一隻哀怨的老虎目送走遠。
前腳才踏入帝娛大廈,洛寒錦的手機便接到了一個漂洋過海的長途電話。
“你怎麼打電話來了?”洛寒錦挑眉,他還以為這三月真的是可以休息一下,接不到這傢伙的電話,就可以不用費神去和這個變態鬥智鬥勇。
“……”電話那頭的阿布羅特是帶著一種問候的心情打來電話的,哪想得劈頭蓋臉便是得到這樣的質問,阿布羅特覺得自己好傷心,“小錦真是好狠心啊,我只是好心打來問候一下你那可愛的右手好了沒有。”
“勞您費心……說正事吧,有什麼事?”洛寒錦走到陽臺上,他的手的確還隱隱作痛,雖然可以動了,但還是使不上力。
經阿布羅特怎麼一說,他還真覺得手腕又有些發疼了,於是換了一隻手打電話。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手怎麼樣了。”其實阿布羅特在想念洛寒錦‘健全’時候的日子,至少他不會面對這麼一大堆報告和檔案之類,看久了絕對會得傳說中近視眼的東西。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也就才過幾天的日子,我只能告訴你,不向撞車禍那一剎那時候那麼疼了。”但是因傷勢不怎麼嚴重,洛寒錦會常常忘記自己手上還打著石膏的事。
“這次我吸取教訓了,下次他們要是再敢撞你的右手,我就把他們的頭擰下來踢球玩。”阿布羅特鄭重其事說著萬分欠打的話語。
“其實我挺愛惜我這條命的,至少這一次我不想早死。”洛寒錦說道。
“我可沒有看出來,你冰冷的樣子有多在乎自己的命。”阿布羅特邪惡的勾起嘴角,能把自己的命當做籌碼來和他玩遊戲,這樣的人會愛惜生命的可信電究竟有多低?
“至少如果你不是常常拿我的命來玩,我想我也許可以自然死亡。”在那五年裡,洛寒錦不止一次的如此認為,跟著阿布羅特是件短命的事情。
“誰說的!我是最愛惜朋友的性命的,不是說過,朋友如手足嗎?”阿布羅特振振有詞。
“作為蜈蚣的你,就算是斷了兩隻腳,爬行什麼的也不成問題。”阿布羅特的毒還真的只有那百足的蜈蚣可以來解釋。
什麼優雅的動物不拿來形容他,居然用蜈蚣。阿布羅特那顆愛美的心被洛寒錦給傷到了。
“越來越不可愛了,居然要懷疑我的真心。”阿布羅特在電話的另一頭捧西子狀。
對於阿布羅特,洛寒錦採取的是毒舌到底的態度:“你的心不是早在八百年前被狼吃了嗎?”
洛寒錦的話音一落,電話對頭沒有了聲音,只傳來男人粗壯的呼吸聲。
良久,低沉而帶著磁性誘人的男聲再次響起:“呵呵,還是你最瞭解我。”
阿布羅特也不否認,還帶著一絲得意的語氣在裡面,不等洛寒錦說些什麼,他繼續說道:“我以此為榮。”
如果有人說他沒心沒肺,他認為這是對於他最高榮譽的讚揚。
“嗯,所以說告訴我吧,什麼事?我記得我在放長假之前告訴過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