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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說完我都很佩服自己,福生想要原因,想知道為什麼我張口就說她是我女朋友的原因。原來是想見了薇子後告訴她,讓她再配合我唱唱戲,交個朋友就是。可是吃完飯我改主意了,我是真心想護著她,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不錯。對她說明天見的時候,我真的想明天再看到她。我想,我對福生是有一點動心了。

薇子這次來是有要事在身的,我和她守在公司查了好幾天。這頭看著像波斯貓的母老虎,工作起來不把獵物吃得乾乾淨淨不肯罷嘴。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我留在公司幫她,讓她出去走走放鬆一下。

沒想到她去找了福生。

接薇子電話去酒樓吃飯時,我看到福生在不遠處。

她給我打電話口氣很衝的問我:“夏長寧,你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嗎?”

這不是福生的風格,她一向以拒絕我為己任的。

她看到我撒腿就跑,媽的,我這輩子還沒在大街上追過女人!薇子這傢伙給我惹出什麼事來了?

事情的發展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想等薇子的事辦完找福生好好說說和她的關係問題。沒想到這空檔居然她就又相親了,還和丁越對上眼了。

我想直接告訴寧福生,死了這條心。

兔子急了會咬人,福生急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她就不知道她隨手扔手榴彈似的酒有多貴?她起碼砸了幾萬塊的東西。

我倒不是心疼這些錢,是看到福生崩潰的表情心疼,後悔不該這樣逗她。

騎著哈雷從她和丁越身邊過去,那小子盯了我一眼,不是看拉風的哈雷,我忍不住冷笑,丁越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有些納悶,我看上福生,是因為她有吸引我的東西。難道這小子也懂得欣賞?

懂得欣賞,寧福生也不會是他的人。

薇子打電話讓我去百貨店接她,上車的時候,她低聲說:“丁越買了兩萬八的大衣送寧福生。”

我送五千她不要,收丁越兩萬八?我打定主意,明天就去找福生。

非法拘禁

今天週五,原本約好下班和丁越一起吃飯的。我還打算和丁越商量週末帶他回家見爸媽。沒想到才出校門,夏長寧就出現了。

他很是有禮的說:“福生,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我約了丁越吃晚飯。”

“學校週五放學早,這才三點半,不會耽誤你的。”

我冷著臉說:“你知道我和丁越戀愛了,你要是再糾纏,我告你騷擾!”

夏長寧笑了:“瞧你說哪兒去了,我要是想糾纏你,你還能和丁越親親熱熱的吃飯逛街?”

他也沒說錯,他只要每次出現在我和丁越面前,再衝著丁越來一句:“寧福生是我女朋友。”我和丁越十有八九被他攪黃了。

我忍著心裡的不安問他:“你究竟有什麼事,現在說不行?”

“上車吧,外面太冷了。”

我警惕的看著他,夏長寧氣定神閒的坐在車上望著我。他會有什麼事?

“關於……你瞧瞧這個?”他從車內遞出一疊紙。

我開啟一瞧,被上面的數字嚇暈了頭:“這是什麼?”

“阿七託我轉交的,他說,既然是我的朋友,收個成本價就是了。也不多,四萬多塊而己。”

“你敲詐!那些杯子檯燈怎麼可能有這麼貴!再說,是你逼我的!我……我是正當防衛。”我對法律不太懂,不知道那天我氣暈了頭砸了西餐店該由誰來賠。是夏長寧讓阿七關了店門不准我走,可是,的確是我動的手。我越說越沒底氣。四萬多塊啊,阿七店裡的東西有這麼貴?

夏長寧呵呵笑了,下了車,很大度的說:“杯子檯燈倒也不貴,就是你摔的那幾瓶酒貴了點。破酒瓶還留著哪,要不要拿去做個鑑定?”

我突然很想有錢,痛快的扔給他,讓夏長寧遠遠的消失。四萬多塊啊,我才工作幾個月,這事根本不可能讓爸媽知道。我該怎麼辦?

“這事我也有責任,這樣吧,你賠一萬五,餘下的我賠如何?”

“我得問問律師!”我不知從哪兒冒出這個想法。

夏長寧笑了:“福生,你又不是賠我,是賠給阿七。你不賠,去法院的原告會是阿七,被告是你和我。我和阿七朋友一場,我會承認錯誤的。對了,那些酒瓶上好像還有你的指紋。阿七已經做了物證鑑定。”

我聽了這句就知道肯定是夏長寧要搞鬼。他是做保全的,這方面他自然在行。他要做證人,用我的指紋做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