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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

氣極敗壞時我脫口說了句:“做夢!”

夏長寧什麼話也沒說,送我回了家。

我站在家門口還在想,我是不是在做夢?

逸塵,她的兒子,夏長寧的神情,他要分手……種種複雜的情緒從胸口一掠而過。結果就是關在房間裡大哭一場。

我一直等夏長寧打電話來解釋。他沒有來,直到我拎起行李去學校報道他還是沒有來。上飛機的時候,天空陰沉,隱約飄雨,我走進機艙前最後一次回頭,決定這輩子都不要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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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手打章節

chapter22、攻心之戰三無間道

“寧福生,加油!”

“加油!”

不知道誰想出來的這個詞,估計是那會兒汽車還新鮮,人們看著往一個機器里加點兒油,跑得就比馬車還快而引申出來的。

可是,我現在急需加水!

不敢張大嘴呼吸,每一口空氣進來,都攪得我嗓子幹得難受。周圍人的臉我都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一大片,眼睛裡只有腳下的路,還有就是一圈跑過,腳下醒目的白色終點線。天知道每次跑過的時候,我都想一屁股坐下去。

鬼知道我怎麼參加的女子三千米賽跑!

進學校之後,新鮮感一沒,迅速淹沒上來的就是無數的問號于思念。夏長寧是不是決定和逸塵在一起了?夏長寧是不是已經娶了她了?

我問過梅子,她說她不知道。但她 打探來的訊息讓我沮喪極了:夏長寧跑深圳開分公司去了。

“福生,我聽說好像是夏長寧的那個……逸塵和她兒子不習慣我們這裡,水土不服。而且她兒子和外公外婆相處習慣了……哎 ,福生,你別哭,別哭啊!”

聽到這個訊息,我彷佛才意識到是真的,夏長寧不是我的了,他不再是黏在寧福生身後生拉活扯要她做女朋友的那個人了。他說三年後讓我給他一個答案,可是等不到三年,他的答案已經出來了。

那天晚上我打電話走到操場,就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總之累了回宿舍倒頭就睡。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跑步,我想有個好睡眠。幾天下來,肌肉的痠疼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鍛鍊後的舒服。

夏長寧說我身體太差,說以後跟著他去跑步。可是,他一次也沒帶我去跑步!我跑得很矯健,呼嘯的風,也晚寧靜的操場很適合我獨處的心境。

沒想到,有一天有個男生追上我和我搭訕:“你哪個院的!”

我瞟他一眼,一個朝氣蓬勃的孩子!“人文學院!”

“我是學生會體育部的馬騰越,我看你跑了很久了。對了,今年校運動會你報個名吧?”

新鮮!我從小到大也參加運動會,不過永遠是場外拉拉隊的一員,從沒上過場。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時特別想熱鬧,想參加活動,想打發空閒的時間。我竟然打贏了。

研究生對運動會向來參與性不強,積極性不高,人文學院在女子田徑上更是弱項。我是唯一一個人文學院的女研究生報田徑的,還是三千米,整個學院的學姐、學妹、師兄、師弟全跑來給我加油。

特別引人注目的人不是我,是人文學院的女生。學院裡常傳人文學院的女生最矜持、最驕傲,幾時見過她們集中在一起發瘋?其他學院的人可能覺得我的名字好玩吧,也就跟著喊。一時之間,鋪天蓋地的“寧福生”三個字響徹校園。

恍惚中,我聽到夏長寧喊我:“福生!”

他喊我的聲音與眾不同,可能他在北方待了八年,那個“生”字帶著濃重的北方 腔,像喊條小狗的名字。我望著終點跑得精神恍惚。

“啊!啊!福生!你太棒啦!”室友橙多跑過來,細心地扶著我慢走,忍不住眉飛色舞,“創紀錄了,福生!人文學院有史以來從來沒拿過田徑三千米獎牌,你居然跑了第二名!你真是太棒了!”

慢走了一會兒,我才緩過勁來,小口喝著水。馬騰越笑眯眯地跑過來直誇我:“哎,福生,剛才你們院領導還誇你來著。你真行啊!沒看出來,你這麼瘦小的個子,居然扛得下三千米!”

我還在喘粗氣,要是有人揹我回宿舍就好了。

馬騰越走在我身邊笑著說:“我說,我觀察寧福生很久了。三個月,風雨無阻,一個人在操場跑。我算了下,三千米肯定能挺下來。”

我馬上想起晚上在操場上跑著時不時會蹲下來哭,哭完再慢慢走回去的情景。而這個人則告訴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