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曉得。”
“我下星期二會和何志威一起去香港出席珠寶展,順便調查一些事。”
“我知道了。”絮菲站起身,手腕卻被他緊緊地拙住。
“絮菲,我是真的喜歡你……”他看著她瘦削的背影,放軟語氣,說道:“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
“也許……從一開始,你就不該踏進這間屋子……”那麼她就不會軟弱地仰賴他的溫柔過活,不會因為愛他而失控。
“絮菲,不要太快放棄我好嗎?”霍騏昂低啞的聲音飽含著挫敗與痛苦。
“我累了,想休息了。”她掙脫開他的手,走回房間,掩上房門那一刻,眼淚悄悄地溢位眼睫,妒忌和懷疑還是讓她的心蒙上陰影、隱隱刺痛著……
愛情究竟是一場兩情相悅的遊戲,還是一生一世的承諾?
是她不夠寬容、要求太多,所以才會弄得自己傷痕累累,因為男人本來就是貪
鮮的動物,她早該知道這危險性的……
企劃部裡,桌面上堆著成疊的卷宗和喜帖樣本,還有一疊疊的婚紗照。
絮菲夾著話筒,轉身從櫃子裡調出資料,說道:“張店長嗎?我是企劃部的貝絮菲……嗯……那個中式喜餅還要再加訂一百盒……另外還有五十盒素食的喜餅……”
絮菲夾著話筒和對方核對數量,繼續說道:“……我知道時間趕了一點……因為對方臨時又追加了一些……嗯……那就麻煩張店長幫忙了……”
一陣敲門聲引起絮菲的注意,她抬頭看見藍桐智領著阿武進來。
她朝阿武點點頭,過了一會兒之後,才結束通話。
阿武掩上透明的玻璃門,梭巡她的辦公室一眼,長桌上擺放了各式的喜餅和喜帖樣本,牆邊擺著何志威和常凝芝的巨型婚紗照。
“嗨!美女,好久不見。”阿武咧開森白的牙齒向她打招呼。“好久不見,要喝點什麼嗎?”她勉強地微笑道。“隨便。”阿武說。
“茶水間的冰箱裡好像有冰啤酒,你先坐一會兒,我出去拿。”絮菲拉開玻璃門,一走出辦公室,藍桐智馬上湊過來。
“絮菲,裡面的帥哥是誰?他說是你的朋友耶……”藍桐智又偷瞄了裡面粗獷高大的猛男一眼。
“甜食獸的朋友。”她淡淡地說,走進茶水間裡從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和冰咖啡。
“甜食獸人呢?他是不是搬出你家了?他還有沒有再跟你聯絡?會不會就這樣被樸幼真給釣走了……”藍桐智湊在她耳朵說出自己的疑惑,在那天尷尬的情況後,絮菲都沒再提到甜食獸,他猜想狀況肯定不妙啊!
“我怎麼知道。”她沒好氣地低喃,握著啤酒發怔。
自從那晚兩人深談過後,她避開與他相處的時間,刻意忽略他的存在,而他也在星期二一早搭機去了香港。
他上飛機前曾打過電話,而她卻怔怔地望著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沒有勇氣接聽,怕自己會忍不住說出傷人的話。
她踅回辦公室,看到阿武端視著何志威的婚紗照,走到他的身邊,將啤酒遞給他。
“謝謝。”他拉開拉環,豪邁地仰頭灌了幾口啤酒。
“阿武,不曉得你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她握著冰咖啡,凝視著他的側面。
“這婚紗照是要擺在喜宴入口的嗎?”阿武問。
“嗯。”她點頭,轉過身收拾著凌亂的桌面。“不好意思,辦公室有點亂,因為忙著替他們製作婚宴要用的DVD……”她將照片收進資料夾裡,騰出一個乾淨的空間,回頭問道:“要不要吃喜餅,這是客戶送來的……”
阿武輕笑道:“我又不是騏昂,那傢伙才是個嗜吃甜食的怪獸。”
她愣了愣,不由地想起了霍騏昂,因為太習慣他的嗜好,令她幾乎忘記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他那麼愛吃甜食。
“你辦公室的隔音裝置怎麼樣?方便談事情嗎?”
“可以。”她點頭。
“騏昂應該已經跟你談過我們在追查巴Elaina鑽石戒指的下落,我是受他之託來談喜宴賓客的事。”
她點點頭,說道:“他有聊到一些……”
“何志威應該有吩咐你安排賓客名單吧?我可以跟你核對一下嗎?”阿武從手提袋拿出一個資料夾。
她取出喜宴的賓客配置圖。“當時他希望我將男方與女方的賓客、同事、商務等,一一區分開來。”
“把這個人抽開來,這裡要安插小全……這個位子也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