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製作的,現在他卻一直這樣意見那樣意見的,這幾天過來,蘇黎藉著自己逐漸學習到的編劇知識,加上自己在學習空間之內直接的加點,所以將這個劇本吃得通透了,所以自信對麥昭輝的什麼問題都應該能夠回答。
麥昭輝微微皺起了眉頭:“是這樣的,假如在這裡,我們嘗試另外一種思路,例如憑藉自己的頭腦,讓最後的結局來一個傾覆……和你原本寫出來的那樣不同,那樣會不會更能得到反差的效果呢?”麥昭輝畢竟還是有一種文藝氣息的,也相當擅長營造一種氛圍,所以他提出這個想法倒也是理所當然。
蘇黎微微一笑:“麥先生,你說的問題我不是沒有考慮過,這是一個痛苦的抉擇,也許直接塑造那種渾身浴血但最終逃出生天的墮落天使能夠讓人心神激盪。但是拍電影的目的最大的還是要有更多人看,需要更多的票房,這部電影在一定程度上是比較迎合內地人的審美情緒的,那麼,我們第一步就是別讓電影倒在剪刀之下……”
麥昭輝對這些東西自然是相當瞭解的,所以他聽蘇黎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便明白過來。這幾年,香港電影基本上可以說是瀕臨死亡,只剩下魂魄在不屈不撓,曾經有人認為內地對香港電影見死不救,其中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多是因為上面的那把巨大的剪刀還有那種裁決權。
一部好電影也許會被直接拒之門外,不能進入內地上映,很多能夠上映的影片被硬生生剪成了爛片,這樣一來,香港電影想要進入內地淘金,有關部門就是他們需要首先一個征服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