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們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傷痛,卻在我們不輕易的點點滴滴中慢慢的 被淡去,留下幾點眼淚,幾許歡笑,而我們這段刻在椅子背後的愛情,會不會像水泥上的花朵,沁著我們的過往,開出沒有風的,寂寞的森林?
如果是,我願意畫地為牢,囚禁自己一生,只求鎖住我們這段感情。
回想起和他認識以來發生的點點滴滴,短短的幾個月,喜、悲、憂、愁、生、死,好似這短短几個月就是幾萬年的縮影,驚濤駭浪、安寧溫馨,執手相依,生死相守,經過了這次生死還有什麼能阻礙兩人的感情呢?如果有,那隻能說那種阻力太渺小了。
就如冷晴說的,她每天都伺候他,給他擦身子、給他按摩,給他做各種護理,給他做各種營養餐,短短几天裡這間一應俱全的病房已然成了兩人的小家,白天她伺候他,晚上他還是摟著她睡在一張床上。
南宮名的身體素質的確是好,再加上冷晴的精心照顧,不出幾天南宮名就出院了,但是按照醫囑,就是出院也需要繼續養,所以冷晴依舊耐心的伺候著。
身子一好些南宮名還是耐不住,每天去軍區,而冷晴就形影不離的跟著他,不為別的,就是照顧他,兩人真就是二十四小時在一起,旁人看在眼裡真是羨慕。
“女首長,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你現在喜歡笑了,你笑起來真的好漂亮!”每次去軍區,和南宮名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會笑,然後顧東樂就總會這麼說。
是嗎?她真的變了?變得愛笑了?
也許吧,現在這麼幸福了為什麼不笑呢?
這段日子冷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