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低頭,輕嘆了一口氣,任由耳垂上的舌尖挑逗……
披上浴巾,重新換好了衣服,在一柄血刃出現眼前的時候,同樣從精緻的布卷裡拿出了一把梳子。被一把奪過,聞了聞其上的味道,眼中閃現的怒火在雲傾妃、風傾雅、雲傾舞的名字出現之後,直接澆滅。含著歉意的送上香吻,被雲城側臉躲過了唇和唇的碰撞。伊澤輕笑一下,坐在了雲城的腿上,頭枕著雲城的肩膀,說了一句對不起。
輕輕拍了拍伊澤的柔軟的後背,眼中全是無何奈何。這個女人啊,在初見時就因為九兒對自己的感情,而想要殺掉對方。嘴裡說著無所謂,不介意,沒關係。真的當自己的貼身之物,染上了屬於其他女人的味道時,又是嗔怒的要一個解釋。也不管雲城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似乎在重聚之後,人前還能保持著高高在上的神女模樣,人後又成了一個患得患失的女人。沒有再去過問關於雲城的風流債,好像能夠知道的一清二楚一般。刻意避免了這樣的問題,不過問。說著自己的身不由已,說著為什麼這麼久沒去找雲城的原因。一點兒不在意雲城能不能接受的了,就把腦子的想法全部丟了過去。
無奈的拍著額頭,雲城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印度教究竟是個什麼神秘的存在,怎麼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