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出手的軌跡。
當深深的差距,引起心裡強大的自卑時,想要找回場子的假設,被直接抹殺在思維裡。一個人如何可以這般的非人類。特情科曾經的建立者,曾經的總負責人,曾經的科長的關門弟子如此強大。那作為他的師父,應該有多強?內部流傳過無敵的話語,是否並非只是空話?
幼虎抓著人找著一個地方去詢問。豔虎前往飛機上的機務,把死去的空姐拖走,抹去了所有的痕跡。雲城環顧四下,在尋找不到更多的‘愚蠢’之輩時,離開了屬於內部人員專用的洗手間。身影鬼魅般的開始檢查起了飛機上所有能夠藏匿的角落。效果斐然,帶給炎虎他們的是十餘個沒有任何位置的人,被同樣的‘不折手段’。
膚色各異,種群不同。黑人、白人、黃種人都有。不同國家不用組織,相同的都是殺戮。在特情科的人難以理解之下,雲城懂了!師父幾十年的鎮壓,所積累的仇恨是無比巨大的。在如今退隱歸林之後,對外的東南外事局被掩蓋在了特情科的光芒之下,誰也不知道如今特情科的總負責人是誰,但把數十年累積的怨恨揮發出來是肯定的。
是示威還是震懾都無所謂!不敢有動作,才會被其他的國家的人視為軟弱。在把華夏的天才當作彼此能夠展示的勝利品之後,對於本國國家的天才,自然也要給予充分的保護。難怪二伯此前向訓練基地借人,這是老人家給二伯的任務啊。別人能來殺自己國家的天才,那作為華夏的兩大特情之一的東南外事局,自然是給予了刺殺任務的。
或者早前離開的天才,僅僅只是障眼法而已。被識破的後果就是障眼法無礙,而所有的壓力都集中在了段可可和自己的身上。雲城都忍不住要苦笑了。不就是晚走了兩天麼?至於引來那麼大的仇恨值麼?還不知道在這些普通的乘客中隱藏了多少隨時要取自己和段可可性命的殺手呢。
炎虎小隊還是挺靠譜的!在檢查了端給雲城和段可可的茶杯蓋之後,說了一個藥物的名稱,雲城心裡震驚了一下,臉上卻裝作不知其中厲害。消失了n久的【dh】系列藥物終於出現了麼?沈闊,你的小強命實在是這個天底下罕見的存在啊。抓了一次之後,能夠在聞到一絲威脅的時候就立刻逃跑。
在瑞士,是否也有你存在的身影呢?凝罡第六步的我,連抱丹都有了一戰之力。這一次,再讓你跑掉,那就是真正的狗shi運了!
四下尋找著薇娜的身影,卻愣是沒有發現半點痕跡。雲城突然心中一驚,該不會在傳遞訊息的時候,被人發現而被滅口了吧?三次偶遇,竟然陷入了三次不幸。當空姐當成這樣,還真的夠憋屈的。雲城如入無人之境的到處尋找,心裡湧起了著急之色。發誓在尋找到之後,一定要讓她辭掉空姐的工作,尼瑪的簡直是悲催的可以了。
眯眼的一個霎那,猛然開啟了空姐工作地點的櫃檯下面,一個不停掙扎的身影正在極力的擺脫繩子。著急的內心瞬間被笑意代替。聯想著【a】【v】中空姐的制服【誘】惑,如今的薇娜就被綁成了那個樣子。嘴巴整個被脖子上的絲巾給堵上,發出豬叫般的哼哼聲,聽著好像在被人進行某種少兒不宜的動作一般。
抱了出來,血刃順勢的劃拉。反手被綁著的手解脫開來,急忙摘下了嘴裡的絲巾,還是那樣流淚的模樣,高了雲城一個頭,抱雲城的時候,明顯是身體上的不協調。邊哭著,嘴裡嘀咕著難懂的方言,雲城有點詫異。上一次不是在去往洛杉磯的飛機上遇見的麼?說的還是一口流利的m國式英語呢,這回怎麼改成瑞士方言口音了?這個聯邦國家的口音雖然多種多樣,但在成立之後所匯聚起來的,基本都能被雲城分辨清楚。
“你……你怎麼樣?哦!天吶,你聽我說,我完全都想不到我們的組長會是那個要下毒害你的人。她還帶人來幫我給綁了起來,塞進了這個櫃子下。我差點都以為自己死定了。幸好你來了,我知道你會來的。”
完全語無倫次的樣子看的雲城暗暗直笑,這女人挺有意思的,沒有過多的手舞足蹈,偏偏能從誇張的語氣讓人不自覺的腦補著她遭受到的場景。
“嘿!薇娜!冷靜!請冷靜!”一連四個感嘆的語氣用詞,雲城拍拍薇娜的後背,眼中帶著感激的微笑,“已經沒事了,我確定沒事了。至於你的那位組長,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我想她有點事情。幾分鐘前,我親眼見到她去找上帝了。”手裡的工作銘牌揚了揚。
“哦!這銘牌怎麼在你這裡?該死!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我發誓我要去投訴她。不!我發誓我要揍她,揍死她。”
雲城:“……”這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