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老不死’啊,其實早就在6年前就死了,後來舍了雙腿,換來了段家這6年的蒸蒸日上,現在你又給了我3年,足夠了。”
“4年!不超過5年。”雲城冰冰冷冷的說著話,依然看著彼岸花。
“哦?”老人帶著些許的笑容,點點頭,“你比你師父強,心思也不簡單。不願意走政治,也不願意當兵,經商不錯,只是始終需要外力的支援和保護。動武是下下策!那位讓著你,是他知道他也時日無多了。他的身子比我差,歐陽給他的期限早就到了。”
雲城不理不睬,始終平靜的站著。老人絮絮叨叨了半響,終於有些累了,但閉口不言的等待著。他不是沒有聽說過雲城,相反,恐怕京都的一起出現的‘老傢伙’們,一個個都在關注著。一直沒有去動什麼手段,只是因為有個雲向天。說起來雲向天雖然歲數比不上這些老人,但是貢獻絕對是巨大的。現在這些老人能夠苟延殘喘,有些是當時雲向天拉了一把,有些是懶得計較饒過了。
“您說他讓著我?未必了!誠然也有我不知道的內幕,不過我懶得去‘最高智囊團’,只是掛個名字在那裡,就很足夠了。要的目的其實都一樣,只是立場不同,看待大勢的走向不同,所以無所謂讓或者不讓。您太久沒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對於國內,只是希望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