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沒把雲城的話放在心上,“我說過的,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我都會成為你的女人。至於是不是唯一,我已經不在意了。”
雲城微微眯眼:“什麼意思?我不是說過我需要考慮的時間麼?”
“我擔心夜長夢多!”伊澤空靈的眼神盯著雲城的眼睛,不眨不眨,“你送走你的姐姐,不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麼?今晚我就會成為你的女人。”
“今晚?”雲城神情頓時變了變,“你果然不能令人相信。”
“不!是你在防備我。”伊澤直接慢慢的說道,伸手輕撫著雲城的臉頰,“我能感覺到你的實力在慢慢的恢復,你想要做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你早日恢復傷勢。因為你這麼下去,曼陀羅的毒素會進入你的骨頭,我雖然可以養著你一輩子,但是我不想你做不了想做的事情。不想看到你不快樂。”
雲城直接選擇了閉上雙眼,心中的無奈直接到達了極點。自己還是小覷了這個女人啊。本來是想九兒離開之後,全力的恢復傷勢,到那時,自己才不管這狗屁的詛咒。可是沒想到這女人的感覺如此的靈敏。或許說自己在某些方面還是想當然了。一個傳承了數千年的古文明。即便在自己看來那不靠譜的占卜之術,終究是有其可取之處的。
身上的傷勢,全力催動熱流之下,倒是可以在明日的天明之前恢復。但伊澤的話語不錯。這曼陀羅的毒素真的有些過於的特別和複雜了。能夠解毒的熱流,在和這毒素對抗之時,消耗了一大半,可是這毒素居然只少了一點。打個比方來說,熱流和曼陀羅好像兩種可以相互溶解的東西。想要熱流徹底的溶解曼陀羅的毒素,起碼要多於曼陀羅5倍的量。
但是自己的身體情況,已經很難讓熱流逐漸的壯大。體內的內力都消耗殆盡了,也沒辦法打坐恢復。這是讓自己最憋屈的地方!
“如果你強迫我,我也不會快樂的!”感受著伊澤已經在推動輪椅,雲城很是篤定的說著話,“而且我會更加的恨你!”
伊澤苦澀的笑了一聲:“如果你這輩子都不能再動了,我會更加恨我自己!我可以用一生去彌補強迫你所帶來的恨。但是如果是後者,我會比你更恨我自己。”拐彎,輪椅停駐,在雲城愣愣睜眼的一瞬間,伊澤低身正對著雲城,低頭在雲城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不要讓我這麼為難,你應該明白的,我們都別無選擇。”
面對任何的險境,困難,壓力……都無所畏懼的雲城,第一次對於外人露出了深深的無力情緒,眼神複雜又遺憾的看著伊澤:“你這又是何必呢?”
“這是我的使命!”伊澤很是鄭重的看著雲城。
“狗屁使命!”雲城怒了,眼中帶著十分的不理解,“那是一個女人一生最為寶貴的東西!拋開你的身份不說,你知道這代表什麼麼?你不覺得你很可笑麼?這樣的事情是需要兩情相悅,然後水到渠成的。你這算什麼?賴上我了?拜託你是神女!你不覺得我們如果發生這樣的關係,到頭來你還要感謝我,換成是你,你接受的了麼?”
伊澤怔了怔,眼中多了幾分迷離,慢慢的摘下面具時,淚水已經緩緩的流出:“你在心疼我對麼?從我記事起,連同我的父母都對我很敬畏。雖然在那之後我體驗過了所謂的親情,所謂的友誼。你雖然話語是在為自己考慮,可是我能感覺的到你在可憐我,你在同情我,你在心疼我……”
“這是你自認為的!我在恨你!”雲城淡淡的說著話,語言蒼白,語氣冰冷。看似對於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絕世美女,絲毫沒有對方所謂的心疼和憐憫。
“不要欺騙你自己,你是真的在心疼我,我能感覺的到!”伊澤淚中帶笑,身子緩緩的貼近了雲城,小嘴慢慢的貼近雲城冰冷的臉頰,和雲城對視了幾秒,眼中多了幾分堅定,微微閉眼,將嘴貼了過去。只是下一刻,貼在她嘴唇上的只是雲城臉頰。眨眼的轉頭,唇和唇相錯,擦邊,沒有碰觸。
伊澤頃刻間睜開了雙眼,看著臉頰,從來無慾無求的她多了幾分少女般的惱怒。用力轉過雲城的頭,全然不顧的貼了過去,張嘴狠狠的咬在了雲城的嘴唇上。舌尖未抵,齒與齒的相撞,讓鮮血的痕跡在唇上淋漓。伊澤莫名的笑了,她在笑雲城的懦弱。一個女人,兩次的主動親吻,得到的是一個男人的退縮。
雲城複雜的眼神未變,在伊澤的笑靨中突然將舌頭深入伊澤的嘴中。舌尖相撞,伊澤在驚訝中退縮了兩秒。但在兩秒之後,心跳加速中回應熱烈的親吻。tian著雲城還在流血的嘴唇傷口。伊澤·婆羅門心動後的第一次放縱,在斑駁的宮殿門口,在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