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白嫩,比我床上那個玉枕的手感都要好。”
令狐媚被他的動作給震住,先是呆呆地任由他“輕薄”自己,然後陡然醒悟過來,迅速地推開他跑到一旁,一手扶著桌角,一手從袖中拿出只玉瓶,倒出些清水在掌心,使勁地揉搓剛才被他碰過的地方。
金城靈一怔,“你用什麼東西護膚,這瓶裡的東西是什麼調配的?”
他邁步要走過來,令狐媚臉色大變地抬手阻止,“你別過來,你,金城君,請自重!”
他困惑地看了她好一陣,恍然明白,“你擦臉……難道是嫌我髒?”
她沒有立刻回答,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憤怒,抑或是因為剛才搓臉太用力,整張小臉都紅撲撲的。
金城靈勃然大怒,像是被重重地侮辱到,“你竟然嫌棄本王,還如此惡毒地、惡毒地……哼,你知不知道,從本王三歲起,希望得到本王垂青的女孩子從金城排起,繞著一朝三國能轉上十七、八圈,你居然、居然……”
他氣得語無倫次,最後恨恨地一甩頭,衝出門去。
令狐媚反身坐到梳妝鏡前,看著鏡子中紅暈未褪的那張臉,悠悠地嘆口氣。
“丞相沒有說錯,金城靈行事古怪,性格偏狹,我要多多小心才是。”
她晃了晃玉瓶,整瓶水都已經被她用盡。“他要是再靠過來動手動腳我該怎麼辦?”愁容如烏雲密佈,籠罩了她的小臉。
其實她並不是嫌他髒,只是每個人難免有些怪癖。就如他愛財如命,眼睛總是死盯著她的狐裘大衣不放,用盡心思手段想弄到手一樣,她也有她的一點小怪癖,那就是忍受不了肌膚相親,那會讓她覺得異常的骯髒噁心。
不過她不認為這番話會讓金城靈接受,說不定他會氣得更加暴跳如雷。
未來的妻子有身體的潔癖,聽起來實在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啊!
晚宴的時候,說是要歡迎公主駕臨,但是金城靈從頭至尾都高高在上地坐著,只顧著自己喝酒,幾乎不與令狐媚多說一句話,即使金城翩翩為了不至於冷場而努力地和令狐媚閒聊,但場上的氣氛依然顯得很尷尬。
金城婆婆並未出席晚宴,據說是把肚子吃壞了,其它臣子又只能遠遠地坐著幹看。眼見這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