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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想必覺得丟人,身子一轉側對著牆,任憑大夫在身後如何說就是不回頭。

待送走大夫後傅容將她從床上撈起來,“怎麼還生起氣來了?”

薛紛紛臉頰鼓鼓難掩失望,“將軍真沒用,那麼多回了都沒讓我受孕。”

這姑娘說話素來口無遮攔,傅容已經經歷過多回。

一把將她提到跟前面對面,“這麼想要孩子?”

薛紛紛眼瞼半耷拉,怏怏不樂,“想要。”

“那隻好讓夫人跟我一同努力了。”傅容颳了刮她的鼻頭,好個沒羞沒臊的小丫頭,不知為何她對小孩子這般執念。

薛紛紛沒理會他話中有話,忽然間想起一事極其認真地問道:“將軍,什麼叫縱慾過度?”

傅容微一怔忡,半天沒能答出來。

“是不是想要的太多了?”薛紛紛偏頭疑惑。

傅容黑著臉問:“誰教你的話?”

是今天李氏來的時候,她向薛紛紛請教了幾個私密問題,其中有一句恨恨的抱怨:“那些個男人也不怕縱慾過度致死!”

薛紛紛不懂何意,但又不好追問,一直默默地記在心裡,眼下終於有機會問出口。

沒等傅容開口她又問:“將軍縱慾過度嗎?”

便見傅容臉色十分難看,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聽下人說今天蕭夫人來了,是她教你的?”

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不容拒絕道:“日後不得再跟她來往!”

“哦。”薛紛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傅容放在身下,她偏頭盯著看許久,忽然莞爾一笑,“你不肯告訴我,明日我問旁人去。”

傅容眉頭一皺,“夫人當真想知道?”

“嗯呢。”薛紛紛抬手揉了揉眼睛,杏眸半睜懶怠地覷他。

心道這話問的委實莫名,她若不想知道,何必煞費苦心地問呢?

只然而話音剛落,便覺身下一涼,她甚至沒來得急驚呼,傅容的大掌已經向下探去。

薛紛紛抬手去阻攔,奈何兩人力量相差巨大,看著更向是她在邀請。意識到這一點後,薛紛紛唰地臉上一片紅縮回手去,改為推搡他胸膛,“不要了!”

“紛紛不是想知道嗎?”傅容展眉,耍流氓的話說的四平八穩,“我若日日不加節制,便是縱慾過度。”

“……”

薛紛紛一直紅到耳朵後,粉嫩瑩潤肌膚泛起紅暈,她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抬腳便往傅容腿上踢去,“你說就是了,不許動手動腳!”

傅容大笑,彷彿她說了多麼有趣的話,“我不身體力行,夫人如何能切身體會呢?”

此事窗外天光大亮,晌午日頭正熱烈,蒸得院裡騰起層層熱氣,蟬鳴陣陣,樹下蓊鬱。丫鬟下去給薛紛紛煎藥,剩下的早在薛紛紛語不驚人死不休時,被傅容遣散了出去。方才有家僕來報,說楊書勤和卿雲已經辭別。

儘管廂房前後一個丫鬟也無,薛紛紛仍舊不能接受白日宣淫。

她再有能耐也只是剛出閣的姑娘,養在閨閣之中,自幼接受四書五經薰陶,可不似傅容在軍營裡什麼葷話糙話都說。

當即扒住床頭意欲逃脫,“都說言傳身教,言傳在前身教在後,將軍你連言語都不屑傳授……”

因著頭暈一頭撞在了紅檀雕花床頭上,眼前頓時冒起金星,半天沒能緩過神來。

及至傅容將她扶穩靠在妝花大迎枕上,薛紛紛才恢復幾分神智,摸了摸額頭果然鼓起老高。她不滿地哼了聲,毫不客氣地蹬在傅容胸口不許他靠近,“將軍真是禽獸,竟然連病人都不放過。”

傅容接過丫鬟端來的藥碗,拭了拭溫度給她喂去,“喝了。”

凡事懂得見好就收,這點道理薛紛紛還是懂的,她俯身就著喝下一勺。覺得這樣實在煎熬,索性直接端了碗咕咚咕咚幾口飲下,眉頭越蹙越緊。

*

連日來身體都不大舒服,大夫既然說了是天氣太熱導致,薛紛紛便連門都不願意再出,讓鶯時去外面採買了冰塊裹著日日敷臉,或者置放在屋中四角。短榻上所有坐褥毛氈都被撤下,薛紛紛甚至見了鸚鵡渾身的毛都覺得熱,恨不得統統給它拔了,以至於笨笨每回見到她都撲稜翅膀避在角落。

薛紛紛夏天裡胃口不佳,便讓飯飯每天製作酸梅湯、酸棗湯一類,拿竹筒盛裝擱在冰水中凍上大半個時辰,入口冰涼清甜,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這日她正在小口小口抿著酸梅湯,有一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