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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雖然不是真的來做人流,但懷孕卻是板上訂釘的事實,怎麼也算被她說中了一半。蔣小乖急的臉都紅了,嗓門不覺提高兩分:“姚可可,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別沒事找事。”

“無冤無仇?”姚可可反問:“蔣小乖你心真大啊,我搶走了你的男人你還說和我無冤無仇,虧得龍巖對你念念不忘一往情深,你這話要是被他聽到不是打他臉嗎?還是你從來心裡就不在意他?”

她眼裡閃露出嫉妒的神色,但只一瞬就變成幸災樂禍:“咦?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都沒個男人陪你?被踹了?你還是龍巖心裡那個白蓮花一樣的蔣小乖嗎?要是讓龍巖知道你已經是個不乾不淨的失足婦女了,不知道他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難過呢?”

不時有人側目偷看這邊的動靜,蔣小乖氣得兩隻拳頭緊緊攥起,捏得手裡的包都在變形,恨不得

一舉手把包甩到這個賤女人臉上,封住她的賤嘴。

可是,從小到大,她都是又乖又慫的蔣小乖,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尺我躲人一丈。主動動手打人,不是她的作風。

“你也好,龍巖也好,你們怎樣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很忙,沒有時間聽你廢話,你快走。”蔣小乖壓抑著怒氣,起身要走。

姚可可本來就是為了激怒小乖,看她傷心難過,最好是歇斯底里怒不可遏。眼下蔣小乖這副事不關己、漠不關心、無關痛癢的模樣讓她感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得不到該有的回應,她心裡邪惡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溫和地笑了一下:“蔣小乖,對不起,我剛才可能語氣不太好。我最近剛查出來懷孕,情緒有點不穩定,你不會介意吧?”她上前一步親暱地扯住蔣小乖的手:“小乖,我和龍巖就要結婚了,你能來做我的伴娘嗎?我和龍巖都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是可忍孰不可忍!

蔣小乖吃驚地瞪大眼睛,緊擰著眉頭,怒極反笑:“姚可可你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一頭栽進糞坑腦子裡進屎了?一個上位的小三讓正室做你的伴娘,你他媽的還能更賤一點嗎?我到底哪裡得罪過你才讓你這麼咄咄逼人!送你一句話,賤人自有天收,你早晚會得到報應的。”

“就是啊,這女人怎麼這麼過分。”

“小三還這麼囂張,真是欠揍。”

“搶了別人的男人還不趕快夾著尾巴逃走,在這耀武揚威的,還要不要臉,有沒有節操?”

“不對不對,應該說有沒有貞操!哈哈。”

幾個圍觀女群眾終於按捺不住八卦心理,小聲討論起來。

姚可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罵個狗血淋頭,面子上掛不住,怒火攻心,手順勢高高揚起:

“你再說一次!”

話音剛落,巴掌已經往蔣小乖的臉上呼嘯而來。

是攔著她還是躲開?怎樣才可以把受傷的機率降到最低?蔣小乖在心裡計算著速度,糾結著自己的應對之策。

眼看巴掌就要落到臉上,一隻修長的大手突然橫空出世,捏住姚可可囂張的手腕,蔣小乖定睛一看,韓續就站在姚可可的側後方。

韓續一把甩開姚可可的手,男女力量懸殊,姚可可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還沒穩住腳步,一把粉紅色的人民幣就兜頭甩下來,“糾纏這麼久就是想要禮錢是吧,這是小乖的紅包。夠不夠,不夠我再給!”

“哇,好酷!”

“簡單粗暴,我喜歡。”

圍觀女群眾再次沸騰。

姚可可臉色紅得幾乎要沁出血來,顫抖著手指扔掉散落在包上的錢,神色崩潰:“蔣小乖,你真是好本事啊,每次都有各種各樣的男人在你身邊護著你,你這釣男人的本事真是讓人自嘆不如。”

“我老婆怎樣不用你來評價,如果我是你,我現在肯定一言不發地離開,因為多說一句話就是多往自己臉上打一耳光。當然,如果你享受這種自取其辱的感覺,那就另當別論了。”

韓續閒閒地整理好錢包,信手攬住蔣小乖的腰:“我們很忙,不陪你表演了。”

蔣小乖被韓續攬著腰,被動地往前走。

走出很遠,她才回頭去看,姚可可背影狼狽地離開,地上散落著一圈的毛爺爺,已經開始有圍觀群眾上去撿錢了。

她肉痛地掙扎著,想要衝回去撿錢,卻被韓續牢牢捏住腰:“你嫌自己不夠丟人嗎?”

“姚可可是可恨,我也的確很丟人,可是你這樣作踐人民幣的行為也很惡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