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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這是哪門子的笨蛋問題?他可是有婦之夫!

“你怎麼說?”帥傲風屏息以待,心情比看什麼大富翁的機智問答節目更刺激。

“我說,我本是一隻躲在陰暗甬道的小蟲,有一天發現遙遠處有道稀微的光芒,我奮力朝那道光走去,結果發現了無限的光明。”

帥傲風一震,內心感到無限欣慰。他知道,自己就是那道光,聽她親口說出更加意義非凡。

他摟住漫雪的肩,鼓勵她繼續說下去,但他懷疑這麼深的比喻,那個“聾哥”可聽懂了。“他怎麼說?”

“他沒說什麼,臉色很差,問我……是不是跟你上床了。”

簡直廢話!帥傲風不以為然地冷笑。

“他還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我說這是我的私事,與他無關。”

漂亮!

“他抓住我……想吻我,我甩了他一個耳光。”

甩得好!

“他動怒了,我說這是他自作自受,請他不要再找我,我跟他之間早就結束了。”漫雪說出一切,且是平心靜氣。

帥傲風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你跟他在哪裡談話?”他不說自己在臺北市繞了一圈又一圈。

“在他車上,說完我就下車,我想找個明顯的目標好call你來接我,在路上走著走著卻迷路了。”漫雪嘲笑自己。

“就這樣嗎?”說這些要蘑菇那麼久?

漫雪凝視帥傲風,坦承說:“他告訴我他住的飯店和房號,說他下星期才會離開臺北,我發現那飯店跟你住的是同一家,他住在十二樓。”

什麼意思?留不住址是不死心,仍等著她迴心轉——想得美哦!

“他似乎一直知道有你的存在,為什麼?”漫雪疑惑。

帥傲風嚴肅地思索著,該不該告訴她,曾在電話裡攔截了龍天民;可是弄不好,說不定她會立刻“回心轉意”吧……

他該說嗎?他內心交戰了好一會兒,決定坦白地說了!

“在你喝醉的那天,他打電話找你,我代你接聽了。”他直瞅著她的表情開始數時間,等著她判刑。

漫雪毫不遲疑地倚進他的懷裡,幽幽地嘆了口氣。“謝謝你沒有告訴我,否則那時候的我恐怕會再傻傻地回頭吧!”

她給了他正面的肯定,這證明她不但有理性,還挺了解自己的,他對她除了喜愛更是欣賞:只不過那個“聾哥”會跟她一樣理智嗎?

也許事情還沒完吧,他決定還是先未雨綢繆。

“明天下午我們就啟程去法國,完成我們的法式婚禮。”帥傲風亮出機票。

“你什麼時候訂的機票?”漫雪訝異地問。

“在你午睡的時候,我差秘書去訂位,然後送來。”帥傲風已有盤算。

“不等情人節過後了嗎?”漫雪問。

“不,一刻都不能再等。”只要龍天民一天不走,變數就存在,最好的解決之道就是立刻將她正名了。

他必須帶她從臺灣消失一個月,讓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拉長,完全阻斷龍天民再與她接觸,這才是上策。

“可是我的護照在姐姐家裡。”她思索著。

“還不簡單,就請她利用‘宅急便',現在寄,明天一早就收到了;也得告訴她一聲,你要嫁給我了。”帥傲風三兩下解決。

“你好聰明。”漫雪輕吻他剛毅的下巴,悄聲問:“你這麼快要去法國,是不是怕我被搶走啊?”

帥傲風沉沉一笑,自己招認。“沒錯,我怕得要命。”

漫雪格格地笑倒在他懷裡,有說不出的開懷。

帥傲風也笑著,吻她滿是笑意的唇。

這個吻深長綿密,喚醒了兩人的渴望,他只想將她令人焚心蝕骨的柔軟身子壓抵在床上,盡情地吻個夠……

“得先打電話給大姐……”漫雪羞答答地提醒。

“待會兒再打。”在這緊要關頭,當然是房事擺中間,其他放兩邊了!

他不安分的手探進她雙腿間的緊窒,迫切的火炬為她狂燒;她輕解下他的衣,害羞地邀請;他進入最深處,讓她緊密地將他包圍。

瘋狂的衝刺中他們化身成火焰,在熾愛中痴醉。

飯店裡龍天民一個人喝悶酒,正眼也不瞧他帶來的那個女人。

“龍哥,你是怎麼了,大白天的就喝酒,是不是下雨讓你心情不好?你看看我這件衣服好不好看嘛,在一零一大樓買的呢!”

女人在他面前擺了很多妖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