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無禮!”
某男很是得意要親下來。
某女忙捂住那色色的唇,心下暗歎,這傢伙的色性,一如既往的恐怖。
“別鬧,我還有正事問你呢……霍巖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還有柳碧淑的事,有什麼進展嗎?”
“沒進展。好久沒見,先不說這些事,讓我抱個夠再說吧!”
緊緊抱著,他閉上了眼,很享受眼下這溫馨的時光。
好吧,那就不提那些讓人頭疼的複雜的事,只安享當下。
*
回到白堤小築,蔚鴦沒有意外地被吃了一個骨頭都沒剩——如狼似虎的年紀,久別重逢,再加上回見面,只見面,沒幹其他事,也就是說,他憋了有二十天,熱情如虎,那是必然的。
雖然她知道他在這方面的慾望很強大,真切感受時,縱然他有所剋制,但還是把她折騰壞了,等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七點,整個人痠軟得根本不想動彈,要不是肚子餓,她肯定不想起來吃晚飯,吃完,她回房倒頭就睡。
慕戎徵在書房打了幾個電話,等回來後,她已睡沉,還發出了一陣輕輕的打鼾聲,他坐下,親了親她的臉,又走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目光是深沉的,還情不自禁點了煙,慢悠悠走了出去。
如墨的夜空,沒有月亮,夜風清涼,他的腦子也已冷靜下來,想著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蔚鴦問的事,他沒有回答,因為他希望她可以平平靜靜地讀書,而不是來操心那些複雜的紛紛擾擾。
今天,他之所以向幾個校領導公開蔚鴦的身份,是有原因的。
原因一,丁明本該被關起來服刑的,結果神秘失蹤。
原因二,霍巖的身份已經查實,他是紅樓派過來的奸細,志在動亂南江,他在核實情況下,下令抓逮,無奈他逃脫了,現在也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
這兩個人都知道蔚鴦的存在,前者因為她而丟了職位,現在肯定恨得咬牙切齒;後者居心叵測,竟利用了裴玉瑚的感情——今晚上通緝令一下,霍巖就會成為意圖謀害他裴御洲的奸細——昨天,霍巖曾意圖弄死他,就在北江境內,還好,他有事先防衛,否則他就命喪北江了。
有件事,他有點弄不明白的,這個人潛伏南江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潛進了南江權力中心,只要繼續潛伏,在取得更大的信任之後,他成功的機率肯定會更大,可他卻突然選擇發難,為什麼?
這是他心頭最大的困惑。
第一大的演講,的確是臨時決定的,因為他需要調動武裝人員,以保護他為藉口,將第一大戒嚴,並且暗中替換第一大的保安,以確保蔚鴦在安全。
至於柳碧淑,雖然老五放棄了出國留學,轉而在瑞都第一高就讀高二,她的反應並無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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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鴦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早七點,慕戎徵已經不在,床頭櫃上,只留一字條:“好好吃飯,好好長肉,好好讀書……晚上我來接你……”
她懶懶的,上午就一節課,不需要急巴巴往學校趕,又眯了一會兒,不自覺地捂了捂肚子,每一次歡愛,他們都是零矩離相接,再過幾天生理期還不來,也許她該去醫院查一查了。
早上九點,蔚鴦回到學校,回了宿室,是蘇喆送她回的,到學校附近時,她下了車,走進大學校那一刻,她發現保安換人了。
“說,昨晚上去哪了?”
一進宿舍門就被舒緣追問。
“我家裡來人了,在外頭住了一晚,一起吃了個飯。”
舒緣不疑有他,拍拍她的肩說,“回頭自己留神,聽說最近外頭不安寧……前天四少險些遇刺,刺殺他的人居然是霍巖。現在,南江政府已經發出緊急檔案,全國緝拿霍巖,今天的新聞你沒看嗎?這件事,把氣氛搞得有點緊張……”
這訊息可把蔚鴦驚直了眼……
就這時,蔡晴從外頭跑進來,驚呼直叫:“不好了,不好了,四少又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