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證不再劈暈你……不生氣了,那麼多人看著……”
他刻意轉移她的注意力,掰過她的頭,讓她自己看,他的部下都在看好戲呢。
想今日,她這麼一吼,他這麼一軟,四少是妻管嚴這件事,相信將來肯定會傳得全城皆知。
沒事,能被她管著,也是好事。
蔚鴦這才意識到四周圍了不少人,神情頓時變得不自在了。
“接下去不管發生什麼事,我來解決……咦,害羞了,不用害羞,現在越來越有慕太太的架式了,我喜歡的很……”
這人先是一本正經的,在發現她神情不對之時,俯在她耳邊來了這麼一句。
“……”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取笑她?
這個人,還真是心大。
她暗暗一咬牙,悄悄地狠掐了他一記。
慕戎徵忙捉住她禍亂的小手,低低道:“我過去看看,你守在這裡……”
“可對方要我過去。你現在過去,小乖會出事……”
見他要走過去,她緊張地拉住他。
“小乖是他們手上唯一的籌碼,對方現可能自毀這張王牌的……你放心吧……”
“等一下,他們會不會在暗中安排了人,直接遠端狙殺你……”
她突然生了憂慮,這邊視野空闊,如果對方真的想這麼做,他們現在就等於是活靶子。
“也許會有狙擊手,但肯定不會狙殺我們。”
“為什麼?”
“他們今天的目的不在殺我。”
“那是什麼?”
“回頭再和你解釋,張副官,看著蔚小姐……”
臨走,他下達了命令。
“是。”
張副官馬上上前一步。
慕戎徵徐步走向那艘遊舫,還沒走近,舫上傳來一陣急叫聲,是從廣播裡傳出來的,“小爸爸,你別過來,他們……他們在船上裝了炸彈……”
是小乖在哭,在沉沉的夜色裡,顯得極格外的淒厲。
很虛弱的哭聲,深深扯痛著蔚鴦的心,她的面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
司小北走近到蔚鴦身邊,很想過去,卻又不敢過去,就怕對方做出喪盡天良的事來。
慕戎徵聞言停了下來,打量著那艘遊舫,憑著敏稅的聽覺,他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聲音是從底層船艙發出來的,如果真如小乖所說,船上裝有炸彈,他衝上去救,成功的機率真的不大,逼急了,對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畢竟這是他們的王牌。
“不管你們是誰,出來吧,你們做了這麼多事,無非就是為了抓住我,然後去換霍巖出來不是嗎?現在我來了,要麼就來和我講條件,要麼就讓我來代替那個孩子來做你們的人質。”
蔚鴦一聽頓時瞪大了眼,心下糾結極了——小乖不能出事,他更不能的。
“我不要你當人質,我只要那個姓蔚的。”
遊舫上終於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怎麼……怎麼聽上去有點熟悉啊!
蔚鴦仔細辨認了一下,那人是誰?一時沒能想起來。
慕戎徵先是怔了怔,緊跟著心裡忽然頓悟了:對方幹這麼一大票,並不單純是為了救霍巖,更為了把蔚鴦拿在手上。
那麼他們拿住蔚鴦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
可能……
他暗暗猜測著,對方可能知道蔚鴦和霍巖關係。
一,想要拿蔚鴦控制他,讓他放霍巖;二,他們可能想把這層關係告訴蔚鴦,藉機挑剝關係。
簡明扼要的來說:對方想把蔚鴦的身份公告天下,再把裴家曾參予刺殺前總統的事鬧得全國皆知——這樣一來,南江會失去所有優勢,他和蔚鴦更會站到對立層面。
這麼一想,他就心亂如麻,可臉上,他又不能表現出來,依舊冷靜如常,“有個條件,我得確認孩子是否真在你手上,萬一播得又是錄音,我豈不是虧大了?這樣,你把孩子提到甲板上,等我確認完了再來商量怎麼交換人質……”
遊舫那邊一陣靜默。
大約過了有六七分鐘時間,甲板上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蒙著臉,手上就像拎小雞似地拎著一個孩子,另一隻手上抓著一把槍,正對著孩子的腦門。
“病貓子,來吧,叫幾聲,讓四少知道你還在喘著氣。”
那男人可能是在孩子身上施暴了,下一刻,小乖發出了一記慘叫,“壞蛋,壞蛋,你們等著,你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