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鴦放下書,撫上男人英俊的臉孔,輕輕捏了兩下,“總統先生,誰讓您又跑來這裡的?”
“我老情人和小情人都在這裡,酈小姐,請問,我不來這裡,還能去哪?”
一個利索的翻身,就把她壓到了身下,開始很熟練的解她釦子,眼睛裡全是火熱的慾望。
“喂,你幹嘛?”
她忙捂住胸口。
“出國訪問三天,開會開了三天,國宴招待兩天,我已經整整八天八夜沒愛你了,你說我想幹什麼?嗯?”
他啞著聲音咬出那個“嗯”字,拉開她的手,又開始解釦子,赤裸裸表現著他的想法。
“不行……我生理期來了。”
慕戎徵一愣,眯眼,算了算日期,鬱悶地往邊上一翻。
蔚鴦低頭看他慾求不滿的樣子,咬唇笑,點點他胸膛,“快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要薰死我了……”
“親我一下,我就去。”
他指指自己的唇,唇勾得很漂亮,看來並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壞了心情——這個人,在他面前一直是個好脾氣的男人,在外頭,仍然是個可怕的一國領袖。
蔚鴦笑著親了他一下,他卻按著她的唇深吻了一記,待吻過癮了才跳下床,走進了浴室。
十分鐘後,慕戎徵回到床上,卻發現小乖在床上,小小的臉蛋上全是眼淚,忙問,“寶貝,這是怎麼了?”
“爸爸,我夢到小北叔叔不見了……”小乖哭得可憐兮兮的,聲音裡全是擔憂。
“傻丫頭,夢都是反的。”慕戎徵忙把小乖摟進懷去,輕拍他的心肝寶貝。他呀,最見不得這丫頭哭了。
“爸爸,這是真的,之前我就夢到過小北叔叔會出事,後來,他真出事了……我想去島上,我想去確認一下……我怕小北叔叔真的會出事……”
小乖眼窩裡噙滿亮晶晶的淚珠子。
“這樣,天亮後我就派人去島上看看。”
慕戎徵輕輕哄著女兒,哄了老半天才把人哄睡了,然後就躺在他倆中間。
蔚鴦側睡著,看著女兒美美的模樣,想到了一件事,說:“之前小司和我說過,小乖一出世,他就在小乖的肚臍上滴過他的血。依照他們族人的傳統,命定配偶,都得這麼做,那麼一方一旦遇上危險,另一方就會感受到。之前小司出事,小乖一直喊疼,大概就是這種神秘的感應原理在作祟,現在會不會真又出什麼事了吧……”
按照正常的邏輯出發,這說法太玄乎其玄,但是,司小北身上發生的事,本身就是難以用科學理論來解釋的,所以,慕戎徵覺得這話頗有道理。
“明天找都雷讓他回去瞅瞅……”
司小北出事之後,紅樓那邊是都雷——司小北的手下在管理,蔚鴦則在背後監督。
“也只能這樣了……”蔚鴦籲著氣,“哎,你把小乖抱回房間去,睡在這裡太擠了……”
“遵命,女王大人……”
慕戎徵小心翼翼地把女兒抱走,回來後就把蔚鴦撈進懷裡抱著不肯放了。
可沒等天亮,主臥內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蔚鴦胡亂地接起電話,問了一句:“喂,哪位?”
“我,曲衡,司少被人帶走了。”
電話裡傳來一聲急切的回答。
蔚鴦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聽,忙驚坐起,連帶把慕戎徵也驚醒了,問:“怎麼了?”
她不答,只衝著話筒急問:“島的四周常年有障氣,航拍都拍不到小島的存在,不得出入島的路徑,根本進不去,誰能把司少帶走?”
“是大長老的繼承人銀蘿。她……她從小喜歡司少,自從知道司少和羲庭小姐的姻緣烙印是前族長刻意種下的,她就想拔了司少體內的血根……”
這個回答讓蔚鴦驚詫極了,忙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曲衡猶豫了一下才道:“因為她本來該是司少命定之人。因為人為的種緣,銀蘿小姐會孤獨終老……她不甘心自己的配偶被奪走,所以才鋌而走險。”
竟有這種事?
蔚鴦驚怪極了。
“能找到他們嗎?”
“有點難度。”
“那拔了血根,有什麼結果?”
“司少和羲庭小姐之關的血根是受外力影響種下的,一旦司少身體內的血根被拔掉,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會漸漸消失。這麼說吧,羲庭小姐身上的血根,需要司少的血來滋養,一可以讓羲庭小姐健康不生病,二可以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