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的兒子可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把真相查出來,是你們作為兒子該做的事,除此之外,我相信,早逝的長輩,一定更希望你們可以做回親密無間的兄弟的……”
必須讓他們放下玉石俱焚的念頭。
這是必須的。
柳瀚笙卻冷冷一笑,“你覺得我們還有相親相愛做兄弟嗎?”
“為什麼不行?”
蔚鴦反問。
“如果他真所我當兄弟,就不該半路跑出來把你搶了去?”
蔚鴦無奈極了——她成為了他心頭另一個解不開的結。
“小鴦,不和他廢話了……”
站起來,一把拉上蔚鴦,慕戎徵一句廢話都懶得說了。
“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說明一下……”她甩開了他,一臉的鄭重其事,“我和你,從來只是最純萃的同學友情。也許曾經憧憬過未來,但是那只是人生道路上轉瞬即逝的一個想法。就像很多很多年前,我和慕戎徵約定好,要一輩子相扶相守,結果發生了一些不堪回首的舊事,最終我們各奔了前程。所以,四個月前,我和他是重逢,不是慕戎徵從你身邊搶走了我。”
柳瀚笙聽得一臉悶,“你什麼意思?你們……你們是舊識?”
“對,我們很早就認得了。那個時候,我們曾患難與共,一起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若論先後,我認得她比你要早得多多。如果你喜歡的女孩子不是蔚鴦,我正眼也不瞧一下。雖然,我和你結著深仇大恨,但是,我不會為了報復某個事,而出賣自己的婚姻。倒是你,為了那什麼見鬼的藏寶圖,才蓄意接近,現在還有臉說是我搶走她的?哼……”
實在忍不住,他鄙夷地哼了一聲。
“蔚鴦,走了,我是懶得再和他說一句話。”
再次拉上她轉身就離開,把漲紅了臉的柳瀚笙扔在原地。
“等一下。”慕戎徵的手才扣上把手,身後響起了他的叫喚:“我和你合作,一起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我不想稀裡糊塗過下去了。”
聽到這個訊息,蔚鴦終於重重鬆了一口氣——只要他有這份心,這件事,怎麼可能查不分明?
她馬上轉過了頭,欣喜地叫道:“柳瀚笙,你這個做法絕對是明智的。”
慕戎徵呢,深深瞄了她一眼,才說道:“好,那我們就一起查。”
“但是,這件事,你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等一下,你們還要在人前大吵一鬧,讓所有人以為,你們倆又鬧翻了……尤其要在霍巖面前……”
這個提議,惹得慕戎徵和柳瀚笙紛紛側目,不約而同問道:“為什麼?”
“呃,你們照我做就是了。”
原因她不能說
慕戎徵一臉深思。
柳瀚笙則是滿目困惑。
半小時之後,柳瀚笙甩手而去,恨恨地衝房內吼叫道:“裴御洲,你給我聽好了,只要有機會,我一定亂槍打死你,你害死我媽,又詆譭我養母,搶我女人,這輩子,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那聲音響得都把斜對面房內的一眾人全給引了出來。
霍巖最先走出來,看到他面色氣成了鐵青色,想要上前勸,卻被他甩開,頭也不回就走了。
“好好的,怎麼吵起來了?”
他溫聲問守在門口的張副官。
張副官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
下一刻,慕戎徵冷著臉,把蔚鴦拉了出去,一句解釋都沒有。
“他們這是什麼情況?”
緊跟而出的裴玉瑚一臉懵。
“不知道啊,說吵就吵起來了。”
霍巖深深地望著那個方向。
*
“見到姓蔚的丫頭了?”
“見過了?”
“如何?”
霍巖想了想,回答道:“是個不得了的女孩子。”
“有個秘密,我該告訴你了。”
“什麼?“
霍巖瞟以一眼。
那人笑笑,說了出來。
霍巖的臉色赫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