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珍跑得滿頭大汗,跨進大門時,急喘了幾下,解釋道:“我不放心蔚鴦,就跑了出來,想看看你們到底查得怎麼樣了,何主任,諸位老師,蔚鴦不可能作弊,她以前成績之所以不好,全是故意考砸的,這一次,她只是發揮出了自己的正常水平而已……”
“故意考砸??”周楠哼哼一笑,立刻打斷道:“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完全沒邏輯可言嗎?”
“這是真的!”
權珍大叫。
可是這件事,說來的確有點奇怪,蔚鴦一直沒有把這件事的因由和她說清楚,遂一揮手不想細說了,直道:“這事,現在不研究,我要說的重點是:週日那天四點之後,我的確在學校裡和蔚鴦見過面,就在學校的圖書館……”
“權珍,你說這話,真是太沒責任心了。那個時候你怎麼可能會在圖書館的?
“週六週日,學校是封閉的。住宿生五點半後,才會有老師在門口接收學生入園。五點半前根本不能進校門。這是第一高一慣以來的作息習慣。
“你說,那天四點之後在圖書館和蔚鴦見過面,那時圖書館是封閉的,你們怎麼見面?
“權珍,你和蔚鴦這才相處了幾天就被她帶壞了,這種可笑的謊你也撒得出來?”
周楠冷笑反駁,完全不相信這逆轉的一幕。
“平常時候圖書館的確是封閉的,可那天一大早上午,我就在圖書館了,因為要應付考試,我在圖書館複習。是圖書館厲老師帶我進去的。我有兩門功課很差,厲老師是我媽的朋友,她答應幫我補一課,正好,她有書要整理,就約在了圖書館。
“我在那裡一直待到了晚上六點多才離開。中飯只吃了一塊隨身攜帶的麵包。這件事,厲老師可以作證,只是下午老師早早離開了。但三點時候,另外來了三個住宿生,和我一起在圖書館複習,你們要不信,可以把他們一起找來,他們分別是……”
權珍說得有板有眼,有理有據,甚至要把那三個同學的名學報出來。
“權珍,你先別說出那三個同學的名字。我們一起寫出來。好讓所有老師看明白,我們沒有事先竄通。”
蔚鴦叫住。
這麼做可以自證清白。
“好。”
權珍立刻領悟,點下了頭。
蔚鴦給了她筆和了紙,兩個人背對著在紙上寫下三個名字,隨即轉頭雙雙呈於所有人看。
兩張白紙上,蔚鴦的字飄逸,權珍的字方正,都寫得漂亮,雖然順序不一樣,但是三個名字是一樣的。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蔚鴦和權珍在看了對方的字之後,相視一笑。
“各位老師,你們看到了沒有,她們都可以替我作證,那段時間,我的確去了圖書館,根本空不出時間跑去舞蹈室見什麼嚴老師要什麼答案。嚴老師,何歡,你們演得這齣好戲,該結束了。”
蔚鴦盯著這兩個所謂的證人,冷冷下了結論:“我不知你們為什麼要栽贓我,但是,事實已經證明,你們在撒謊。”
事件就這樣再次不可思議地逆轉了……
“我沒撒謊,撒謊的是蔚鴦……”
嚴難民卻死不承認,這才尖叫完,卻突然倒地,整個人不停抽搐,嘴裡更是口吐白沫。
“不好,他這是癲癇發足了。”
蔚鴦先是一怔,而後臉色赫然一變,衝了過去,在眾人手足無措時,她極其冷靜對雷宇老師叫道:“雷老師,麻煩你幫我一下,必須對嚴老師進行急救。”
“你……你知道要怎麼急救?”
雷宇湊上去問,有點手足無措,雖然他妻子是校醫,但是對於醫理方面的知識,他可一點也不瞭解——術有專攻,他的專長不在這方面。
“讓嚴老師平躺,解開他的衣領褲帶,讓他保持呼吸通暢,避免窒息,我去找塊壓舌板,墊到他上下齒之間,以防嚴老師咬傷自己。另外,你幫我掐他人中,合谷,足三里,湧泉等穴……”
她有條不紊指揮著,轉身要跑回自己的房間去取醫藥箱。因為喜歡醫理,她的醫藥箱內準備的家庭醫藥用品很全。
“等一下,我只知道人中,合谷、足三里什麼的,位置在那裡,我不知道啊……”
雷宇活了這麼幾十年,難得慌亂了。
“那就等一下再按。”
蔚鴦叫過來,沒一會兒找到了醫藥箱,並找到了一塊纏著紗布的壓舌板,墊到了嚴老師上嘴裡。
緊跟著,她把他的頭偏向一側,使其口腔內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