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在想什麼呢?
他笑不笑關她屁事?
不對,現在,她的任務就逗他笑。
嘖,這個無聊份子,真是吃飽了撐著,為什麼不回軍營去訓練,為什麼要來擾她清靜?
啊啊啊……
她要怎樣才能擺脫他啊!
門口處,房門半掩,有個無聊份子在偷窺,見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那模樣就像家養的小貓在撒嬌求寵,不覺唇角暗翹,隨即悄悄下得樓來。
待進了廚房,他看到程蒽正在忙碌,“媽,小鴦的腳受傷了,明兒個上午不去讀書,煩您去學校給請半天假,就說摔了一跤,需要在家養上幾天,正好這幾天我沒事不用回軍營,可以陪她。”
呵,他怎麼可能平白讓她休學?
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
另外,逗弄她真是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
這不才騙了一個吻。
嗯,想來她還會另外想出其他花樣來哄他,這會很有趣。
“好。我記下了。”
程蒽應聲笑了笑。
這孩子,前一刻還怒火沖天的,後一刻就這麼體貼入微,不過,年輕小夫妻都這樣,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做父母的不管是對的。
*
晚膳在樓上吃,蔚鴦和慕戎徵一起,這傢伙狠著勁的往她飯碗裡夾菜,說:“吃光,輕得就像紙糊的,又瘦又弱的,等放暑假了,到營裡來訓練體能,想要自保就得學會自保的本事。”
她悶頭猛吃,這大約是她吃過最飽的晚飯了。
飯後,她咬著筆低頭做作業,慕戎徵則在邊上看書。
四周很安靜,她做著做著抬頭瞄了一眼,心頭竟漫上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滋味——沒了恐懼,多了幾絲溫馨,一切似乎變得截然不同了。
忽有人敲門,“四少,蔚小姐,我回來了,有事要稟。”
是蘇喆回來了。
“快快快,進來。”
蔚鴦應得無比急切。
門吱扭開了,蘇喆走了進來。
“怎麼樣?那王順招了嗎?是誰告訴他我是第一高的?又是誰指使他來陷害我的?”
蔚鴦問得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