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孩子差不多。
“受了傷不疼,那還叫受傷。忍著。”
“……”
這個死男人,打一記耳光給一顆甜棗,然後還要用那棗核來扎她,請問慕先生,你到底懂不懂溫柔啊?
我又不是你的兵,就不能溫聲軟氣一點嗎?
她咬著唇,忍著疼,很想一腳將他踹到九霄雲外。
可是,當她順著那個角度望過去時,卻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慕戎徵,側顏認真,劍眉微擰,星目微疼,粗指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她,眉目間隱帶溫存……
“啊……疼疼疼……”
正遐思,他卻毫無預兆用了酒精,疼得她慘叫。
可他變得面無表情,看都不看她,等她疼得緩過氣來了,才抹了藥膏往上塗……
“好了,記得別沾水。這藥很好用的,是國外進口的,治外傷最好。”他的語氣緩了:“晚餐在樓上吃,不許再走動了。”
“哦……”
他說什麼就什麼,違逆他是沒好下場的。
看著他收拾醫藥箱,她的心裡卻泛起了不一樣的滋味來。
這一個銜金湯匙出生的男人,受了傷就會有人照看著的,會樂願給她脫鞋擦藥,為什麼呢?
她想了想,大約她是他剛剛新得的玩具,且還沒有好好玩過癮,所以,他才會倍感珍惜。
想前世,她頭胎未足月,流產生下一個死胎後,他是何等的涼薄,由此可見那時他是真厭惡上她了,又不能將她棄了,畢竟他曾為了她和他父親翻臉,所以才將她驅逐到了國外,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等等,那一場驅逐,當真是驅逐嗎?
她的腦子裡突然迸出這樣一個想法:
會不會是他以驅逐之名,而暗中對她實施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