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走石,天崩地裂,遮天蔽日,怎麼形容都不過。
那魔君是從山中的縫隙爬出來的,身體巨大,猶如一座小山,他爬出縫隙漫無目的在大地上行走著,每一步都使得天搖地動,撼天動地。
眾掌門紛紛拿出仙器飛到半空中,對著那魔君就是當頭一棒,此時是魔君最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的魔君就像一個剛出世的孩子,還沒有一點攻擊力,不過血厚,難以奈何。不過魔君每走一步,身上的如同巨石一樣的鎧甲就掉了下來,慢慢的,原本小山似得模樣消失了,魔君越發變得像個人起來,依稀看到他雙目通紅,凶神惡煞的樣子。
“嗷--”魔君吃痛的哀嚎一聲。
七灼乘勝追擊,一劍凌塵,飛出一道藍色的光直擊在那魔君的身上。
魔君又是一聲慘叫,單膝著地,跪在地上。
眾人對視,紛紛拿出束妖繩,困住那魔君的腰上,喝道:“定!”
那魔君自是不肯乖乖屈服,不停地掙扎著,但是那束妖繩又那裡是容易掙脫的,一時間,魔君被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而同時,其它得到訊息的掌門也紛紛趕來,看到被困住的魔君,立馬拿出仙器向那魔君襲去。
一時間,魔君的哀嚎不斷,同時法術薄弱的掌門也因為這震耳欲聾的叫聲亂了心智。
七灼雖然較其它掌門年幼,但到底是南山的掌門,比起其它門派,不知功力深厚多少,所以這魔君的哀嚎對七灼是絲毫沒有影響。
“破!”七灼咬破手指,指間飛出一滴血朝著那魔君襲去。
其它掌門也相繼祭出自己的法寶朝著魔君襲去,一時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就連那天上也是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魔君再也支撐不住,轟然倒地,龐大的身軀,引得山崩地裂,眾人也快站不住。就在這時,那魔君突然伸出手握住束妖繩,用著蠻力拉扯起來,而那束妖繩的另一端正是七灼。
七灼死死拽住那束妖繩,祭出飛劍朝那魔君的手上飛去,魔君吃痛,終是鬆開了手。
七灼鬆了口氣,拉緊束妖繩,又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那魔君開始越來越小,也越發像個人行,眾人心驚,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了。但奈何魔君有那山石加身,眾人的攻擊大多都只能擊碎山石,對魔君也只能造成皮肉傷,想要真正傷到他還是困難。而且加上長時間的大量消耗法力和體力,眾人漸漸體力不支,而魔君卻是越來越強大。
眾人皺眉對視一眼,紛紛坐定,三十六把劍齊刷刷的朝著魔君飛去,“定!”
一時間,那魔君動彈不得,天地之間也似乎安靜下來,不過眾人絲毫不敢鬆懈,依舊緊緊
拉住束妖繩,然後丟擲血符,大喝一聲:“破!”
伴隨著那聲大喝的是天崩地裂的聲音,以及魔君淒厲的慘叫。而不知何時,空氣中也颳起一陣大風,風沙入眼,眾人頓時迷了眼,也就是這一眼,所有人都錯過了,束住魔君的束妖繩發出一道金光,然後隨著魔君一聲大叫,竟是斷了。
眾人躲避不及,紛紛被彈了出去,重傷落地。
逢魔。
到現在才是真真的逢魔時刻。
大風停住,眾人這才慢慢睜開了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緩緩走來的人影。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倒地聲在眾人耳邊響起。他們還沒來的清看到那道黑色的人影,就沒了聲息。
“人類,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待我。”
響起的是一道沉重的聲音,帶著疑惑,帶著不公的憤怒。
沒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有一個固定的思維,魔,即是有害的,需要消滅的。
“又是誰,膽敢稱孤為魔?”
那人的聲音又響起,帶著蔑視天下的不屑和孤傲。
五千年一輪迴,他無數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然後被消滅。天帝無法使他魂滅道消,就稱他為魔,讓著世間萬人永永遠遠仇視於他,以消滅他為己任,讓他無法再回到那九重之巔。
他不過敗了一次,卻再沒有機會,他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啊!”
那人伸出雙手對著上天怒吼,隨即,他的身後升起一股巨大的氣流,一道金色的光芒照亮整個天地,一條如同黃金般的游龍形成也朝著天空發出一聲怒吼,然後朝著那天空飛去。
一時間,天空電閃雷鳴,擊中在那游龍身上。
那游龍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