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但是,葉琉璃還是忍不住為蔓蔓和程銓高興。
“真厲害……女兒真厲害!”葉琉璃忍不住這般喃喃著,整個人顯得有些激動。
葉琉璃這話剛說完,就聽著身邊坐著的楊豔用一種不鹹不淡的聲音說了一句:“嗯,果然是我們謝家的孩子,動作挺靈活的。”
只這樣一句,葉琉璃忽然感覺有一桶冷水從她頭上直直地澆下去,讓她心底的快樂和雀躍都跟著消散了。
“說真的,小璃啊,你真不懂事……一日為夫,終身為夫,一日為父,終身為父。怎麼說,那丫頭都是我們謝家的孩子,你現在不幫我們羽蔣,若真遇到了什麼事情,羽蔣如果欠了債,我們謝家如果欠了錢,別人也是會算到那丫頭頭上的!畢竟她可是我們謝家的血脈啊!”楊豔轉過身來,居然用一副十分語重心長的語氣和葉琉璃說話,彷彿是真的是真心為葉琉璃和謝蔓蔓考慮一般。
葉琉璃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眼底的雀躍和興奮隨著熱度從她的眼睛裡消失,葉琉璃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麼不明事理的人。很多時候,葉琉璃也願意客客氣氣的,不讓自己和任何人的關係進入那種難以補救的糟糕境地裡。
但是,凡是人都是有軟肋的!
謝蔓蔓就是葉琉璃的軟肋,現在程銓也是她葉琉璃的軟肋……你若對她葉琉璃不利,沒關係,只要不是太過分,她可以忍耐。但是,楊豔這樣的話,卻讓葉琉璃感覺那種發自腳底的憤怒。
“楊豔,你不覺得自己打自己耳光實在很可笑嗎?”這是葉琉璃這樣直露露地叫楊豔的名字,不管多麼過分,楊豔畢竟是葉琉璃的長輩,直呼長輩的名字,在中國是很不敬的行為。但是,當一個長輩連最起碼的自尊都不要的時候,葉琉璃實在不知道這樣的長輩還有什麼可尊重的。
“葉琉璃,你什麼意思?”楊豔紅著臉,眼睛裡也發著火,直直地瞪了回去。
葉琉璃淡淡一笑,在極盡的憤怒直呼,她的語氣卻漸漸變得十分平和:“我記得你不止一次說蔓蔓是……賠針貨,根本算不上謝家的血脈?”
楊豔愣了愣,自然也想起這些話確實是自己說的。可是,這又如何……自己說過又如何?
“呵呵……那現在,你們有麻煩了,又說她是你們謝家的血脈了?”葉琉璃朝著楊豔冷冷地開口,每一個字都帶著淡淡的諷刺。
“我……”楊豔還想說什麼,卻猛然感覺到一股壓力。
這種壓力讓楊豔猛然間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束縛了一般,整個人杵在那裡,居然忘記了如何去動一般,嘴唇也只能顫抖著,卻是發不出聲音來。
然而,更讓楊豔不能忍受的是,給她這種壓迫感覺的不是別人,卻是自己一直看不起的葉琉璃。此刻,葉琉璃便是用一種冷漠卻帶著強大攻勢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的身體和臉一點點地向自己靠近,彷彿有一塊巨大的石頭,也隨著葉琉璃的臉一起向她壓了過來。
一個人的氣質,原來可以改變這麼多。
又或者,楊豔自己或許根本沒有真正認識過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沒有真正認識過她葉琉璃!
“楊豔,我不管你們是欠錢,還是欠命……我不管。”葉琉璃的聲音壓得有些低,整個人卻透著一種淡淡的危險的氣息,“但是,我們若是連累到蔓蔓,讓她受到一點傷害,我定然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一字一字,輕輕的,低低地從葉琉璃牙縫裡吐出來!
那聲音裡,並沒有多少波瀾起伏,卻彷彿每一個字都是被寒冰包裹著一般。
楊豔蹙著眉頭,就這般呆坐在那裡。她只不過是想用這樣的話,逼得葉琉璃出手幫自己的兒子一把而已。她知道現在的葉琉璃手裡是有錢的……如果是自己,為了兒了,不怕一萬,也怕萬一,多少錢自己都會拿出來吧。可是,身邊的這個葉琉璃卻是那麼固執,說是不幫,就是不幫,坑蒙拐騙全部不吃,彷彿沒有任何人能夠破壞她的原則。
這樣的葉琉璃……楊豔忽然覺得有些不認識了。
正在楊豔發呆的瞬間,整個會場忽然爆發出一陣狂亂而激動的聲音——
“程銓!太棒了!程銓!程銓……”那些剛才還有些矜持的家長們,這會兒一瞬間有些朝著狂亂的追星族方向狂奔而去的趨勢。特別是其中的女士,他們其中不乏局長夫人,大企業董事長千金之流,此刻卻有點完全不顧形象,不顧場合地大喊了。
勝利是屬於程銓和謝蔓蔓的,不但如此,兩個人的組合還破了這個專案過去的最高紀錄,創造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