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出了一句話。
“這倒是沒問題,這姑娘命大得很。待會我會幫她處理外傷,包紮個幾天便行了。而內傷必須服傷藥,持續十來天。”
“那她什麼時候會醒來?”舒易芸著急地問著。
“呃……我不太能確定,像這樣昏迷不醒的人,醒來時間難預料,不過我想近三日內,她應會醒來的,請放心!”薛致瑞委惋地說。
“哦!”舒易芸鬆了一口氣。
“藥單在此,我已差人去熬藥了,如果沒其他的事,在下先行告退。”
“好吧!”舒易揚揮揮手。半晌,才對易芸問道:“易芸,你真的要把她留下來?”
“對呀!她留下來做作陪我,我才比較不會那麼無聊呀!”
“可是你不是有小春陪你嗎?怎會感到無聊?”舒易揚詫異的問。
“小春那ㄚ鬟,我把她當朋友看待,她硬是堅持主僕的關係。我客氣一點,她就大驚小怪的,怎麼可能會和我遊玩嘛!”舒易芸坐在床邊,對著二哥,無奈的說著。
“好吧!就依你的。對了,你待會請ㄚ鬟去找個幾件衣裳給她換上。”舒易揚指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姑娘——伊玉琳,說道:“你看她身上衣著怪異又沾滿了血跡,不換不行!”
“好,我會叫ㄚ鬟們幫她換的,不用你擔心。不過……二哥,你也應該回避吧!”舒易芸望著一直盯著床上這位姑娘的舒揚,促狹地說。
“是、是!我的好妹妹。”舒易揚臉微紅的回答後,正要轉身離去時,易芸忽然又迸出了一句驚人之語。
“二哥,你對這姑娘有好感嗎?”
“啊?這什麼話!我怎麼可能隨便就對一位連名字不知、來歷也不清楚的女子有好感呢?!”舒易揚略感心虛的回答。
“是嗎?”舒易芸不置信的看著他。
“好啦!我還要去處理刺客的事,這位姑娘就由你來照顧。”
“好,我會照顧好她的,免得會有人心疼哦!”
“舒——易——芸!”舒易揚生氣的連名帶姓吼著。
“對不起嘛!”易芸立刻換上無辜的表情,向他道歉著。
二哥雖然沒有像她大哥那樣冷酷,但偶爾也有其冷淡的時候,只是在冷淡的表情下,舒易揚卻是個好好先生,難得生氣幾回,偶爾會連名帶姓的叫她,表示他正準備生氣,不過當然只是嚇嚇她而已,實際上,舒易揚是不會對她真的發火的。
為了讓舒易揚有臺階下,易芸只好裝成懺悔的樣子,向他道歉著。
“這次原諒你,下不唯例!”易揚面無表情的說。
“是……”
聽到易芸回答後,他也不再追究,轉身離去。
而易芸則朝他離去的身影,扮扮鬼臉,自得地喃喃自語:“哈!下不唯例?原諒我?失效了!這句話不知跟我講了多少次了,真是的!”她喜孜孜地笑著。
“小姐,薛公子要奴婢端藥來……”一名ㄚ鬟小心翼翼端著一碗藥,進房門來。
“先擱在桌上吧!”舒易芸囑咐著。
“小姐,這位姑娘該怎麼處理呢?”放好藥的ㄚ鬟小春,對著她的主人問道。
“小春, 我不是叫你別老我小姐的嗎?怎麼忘了?! 以後叫我易芸就好。”易芸不悅地說。
“怎麼可以?!小姐和奴婢我是主僕關係,奴婢怎麼可以破壞這禮節!”小春馬上反射性回答。
“哎喲……”易芸奈地搖搖頭。“罷了!就隨你意吧!對了,你到我房裡找幾件新的衣裳……呃,適合這位姑娘穿的衣裳來。”
“是的,小姐!奴婢這就去拿。”小春轉身離去。
舒易芸看著小春走出去後,又吩咐站在她身旁等候多時的兩名ㄚ鬟。
“小秋、小冬,待會小春拿衣裳來後,你們負責幫這位姑娘更衣,並好好照顧她,曉得嗎?”
“是的,小姐!”小秋和小冬這兩名ㄚ鬟齊聲回答她們的主人。
“對了,小冬你待會幫這位姑娘服藥。我要回房休息了,如果她醒來,記得來叫我,知道嗎?”
“我們會的,請小姐放心!”
“嗯!”易芸應了一聲,帶著有點疲累的身子離開。
三天後——
“大哥……”舒易翔連跑帶跳,衝進政諠樓大廳裡。“大哥,你有沒有事?”
“易翔,你看大哥好好的坐在那,怎麼會有什麼事哩!”舒易揚笑著一張臉,對易翔揶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