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人家,也會故意拍他腦袋,讓他好好唱,為的就是滿足心底那種爽快的感覺。
林夕由衷的誇讚了一句:“哎呀,編排的還真的挺合理的嘛,智商真高!”
混混說:“智商再高,那也挨不過你的拳頭呀!”
“你倒是個明白人。”林夕又問道:“可是趙平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他一直就在跟蹤你們。”混混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林夕恍然大悟,難怪會出現得這麼湊巧。
“大哥,饒過我們吧,我們其實也就是個跑腿的。”混混求饒說。
林夕道:“饒過你們也可以,不過你們得替我辦一件事情,要是不去做的話,下回別被我逮住,否則要你們好看。”
“我們辦,我們一定辦,大哥您請吩咐!”混混說。
“趙平現在在哪兒?”林夕說。
“就在過了這個紅綠燈的路口的前方路邊上。”混混說。
“很好,你們現在去把趙平給我揍一頓,然後讓他跪在地上唱征服。”林夕說。
“啊……”
混混怪叫了一句。
林夕瞪眼說:“不願意?”
“願意願意。”混混連忙苦逼的說道。
鬆掉這混混之後,他連忙把他帶來的兩個人搖醒,然後上了麵包車朝著前方開去,林夕開著bydfo遠遠的跟在後頭。
這個時候,坐在自個兒車裡的趙平一陣暗爽,這兩天,他下班之後就盯著陳怡,腦子裡在想著如何下手把林夕給趕走的時候,也在一直盤算著,只要這個林夕敢有非分之想的話,就讓他好看。
結果,今天晚上在路邊的byd車裡發生的那一幕,可是被趙平看了個仔仔細細,他心底那個滴血啊。
惱羞成怒之下,他便想出了這麼個辦法把林夕先狠揍一頓出口氣再說。
結果就弄來了這麼一幫人。
想必。
現在林夕那個**被狠揍了一頓不說,更是在地上跪著唱征服吧。
這還不算。
最為讓人興奮的是,林夕做夢都不會想到,其實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哈哈,我得意的笑……”
趙平越想越高興,情不自禁的在那兒哼起了小曲。
很快,麵包車停在了趙平的車前,趙平連忙降下車窗後,對著那仨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混混說道:“黑子,快把你手機拍攝的影片給我瞅瞅。”
可是他馬上感覺到不對,因為黑子幾個人鼻青臉腫的不像是賺到了便宜,而且瞧那臉色,似乎非常的不友好。
“對不起,平哥,今天讓你失望了!”黑子一把揪住趙平的衣領子把他從車裡拖出來之後,仨個人圍住趙平一陣暴打,然後又逼迫其跪倒在地唱征服。
那悽慘而又變調的歌聲傳遞在這夜空之中,在不遠處停靠的bydfo裡,林夕瞧見趙平那副衣衫不整,臉上掛彩的慘樣,臉上浮現出了一陣笑意。
就你這麼個貨色也敢跟我耍花樣,看我不整死你!
爾後,林夕開著車帶著醉睡過去的陳怡離開了這兒,隨便找了個賓館安頓好陳怡後,林夕便留了個紙條離開了那兒。
秋風習習。
深夜的藍江邊上,行人漸少,被暴揍了一頓的趙平,這個時候像是一個社會棄兒一樣坐在路邊狂抽著香菸。
在他那張扭曲得近乎有些變態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他已經明白自己的計謀落空,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跟林夕之間的矛盾註定了越積越深,已經到了誓不罷休的地步。
“林夕,我跟你沒完,我會讓你死的很難堪的!”
壓抑了許久的趙平,終究像一頭受傷的野獸一樣在深夜咆哮起來,在這無人的夜裡他只能獨自****自己的傷口。
“嘎吱……”
一輛帕薩特忽然停在了趙平的面前,渾身酒氣的趙仁貴從車上跑下來後一看,驚訝的說道:“還真是趙平老弟?你剛剛在喊林夕,合著是他把你揍成這樣的?”
“老趙”趙平見到來人是趙仁貴之後,頓時像是一個委屈的孩子一樣哭訴起來。
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趙平肯定會矢口否認,可是趙仁貴不一般,因為兩人都姓趙,而且從關係上來說,是那種出了五服的遠房親戚關係。
雖然說這親戚關係很牽強,但是趙仁貴在地產界的能耐還是有的,趙平又是宏鑫地產的少東家,雖然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