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不要生人家的氣啦,你看如果他把舊愛都拋棄了,說明什麼,說明他這人沒良心!這樣的男人,能要嗎?”
“那他辜負了我,就有良心?”餘年年反問。
“人家不是現在一碗水端平嗎,現在他金屋藏嬌,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只要你是正室就可以了!”周希然勸道,現有有錢人都是三妻四妾,就算不光明正大娶回來,暗度陳倉的小三也不少。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呀,如果換成是你老公,你能那麼大度?”餘年年白了她一眼,如果她老公*,她能那麼淡定,她就跟著她姓周!
“我肯定會——”周希然臉上的溫柔迅速轉成正氣,“殺了他!”
這就對了,自己也過不了那一關。餘年年望著天花板,警告道:“在我面前,不要提起那個男人,謝謝合作!說一次,捶一下你肚子!”
捶自己肚子,那裡裝的可是自己的命,周希然捧著肚子,不敢再為那男人說情。
譚商灝一下飛機就奔回家。美國分公司那官司真不好打,僵持快一個月,事因死者家屬惡意敲詐,但公司一致認為不能任人宰割。經過不停的周旋,最後終於達到雙方都滿意的賠償,多少錢都買不到一條人命,人是在公司死的,譚商灝真的也很抱歉,親自護送死者的骨灰回國,下葬那天在死者墳頭嗑了三個響頭。
回到家,才得知餘年年去周希然家了。那就先回去看一下丁天心吧。丁天心提前就得知譚商灝回來了,自然精心準備一番。他一下車,她就衝了上去。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歡迎回家!親愛的!”丁天心笑得燦爛,搖了搖手上的玫瑰花,一臉的孩子氣。
譚商灝看著那嬌紅生嫩的玫瑰花,表情有點奇怪,今天不是什麼節日啊,問:“為什麼要送我玫瑰花?”
“這不是送給你的!”丁天心搖搖頭,一臉神秘。
“那是送給誰的,我媽?”譚商灝隨意一猜,以為她想搞好婆媳關係。
“錯啦,這花我是幫你買的,讓你送給年年的!”丁天心說完歪著腦袋,一臉興奮,“是不是很感動呢!”
“為什麼要送她花?”譚商灝還是拐不過彎來,要送也送一枝吧,這一大束,用來求婚還差不多,但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
“我今天早上有點不舒服去醫院看了一下,沒想到在婦科碰到了年年,我當時問她看了什麼病,她說是女人問題,可是我進去問一下那醫生,她說年年懷孕5周了!”
五七三十五,譚商灝在心中算了一下日子,那不剛好是自己把她送給那男人的那段時間!自己後來就去美國了,而她也回老家了,兩人上個月內併發生過關係!孩子不是自己的!譚商灝大腦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喏,拿著吧,去找她!”丁天心沒注意到他臉部變化,把玫瑰伸到他面前。
譚商灝望著那一團紅,覺得心情更煩躁了,他大手一拂,玫瑰掉到地上,很多花瓣降落在地面。
丁天心睜大眼,望著那束玫瑰,不知他為什麼這樣做。她剛想開口問,可是譚商灝又鑽進小車,車呼嘯一下就開走了。
丁天心彎身,撿起那束玫瑰,修長的玉指來到花瓣處,用力把它們扯掉,然後對著天空一灑,抬起頭,微微笑了起來。
譚商灝沒有去周希然那找餘年年,他怕打草驚蛇。譚老爺和譚夫人去參加朋友兒子的婚宴去了,還沒回來,他想和她面對面,安靜地解決這個問題。終於,響起她的腳步聲。他站起來,走過去,望著她。
天氣如人的臉,也是說變就變,上午還好好的,下午就下起淅瀝的小雨來,最近雨挺多的,可能是近清明的緣故。餘年年把傘放回門口的傘櫃,一進門就看到擋在大路中間的譚商灝,看他的樣子很疲累,美國的事,她聽李政耀說人點棘手。現在他回來,應該是處理好了吧。明明是很想關心他一下的,但是想到他曾為了別的女人把自己送給別的男人,她狠下心來,一字不發。
譚商灝望著她平坦的小腹,目光變得陰冷,自己絕不能讓別的男人的孩子,在自己愛的人的肚子裡生根發芽!那是野種!如果讓他出生,那將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餘年年感覺他在盯著自己的肚子。她一僵,該不會是他知道了什麼吧,今天她去醫院是碰到丁天心了,可當時自己明明掩飾得很好,丁天心不可能察覺出來的。他注意力異常集中的眼神讓餘年年心生恐懼。她急急說道:“我不舒服,先上樓去了。”
當經過譚商灝身旁時,手被抓住了。餘年年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