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騙她騙多了。”譚商灝搖搖頭,誰叫自己在她心中,信用破產。
“如果是大醫院醫生證明的,總該信了吧。”許文展殲笑道,“如果再加上有她親人的親眼見證,就更信了吧?”
“你醫院認識有人?”譚商灝一臉驚喜,但又懷疑道,“不知道肯不肯造假。”
“山人自有妙計。這事就交給我。不過,考驗你演技的時刻到了。等我與那人接頭後,咱們再從長計議。”許文展胸有成竹,雙目含笑。
“好。那我就等你好訊息。如果成了,我們感激你一輩子的。”譚商灝從來沒懷疑過許文展的辦事能力,把感謝說在前頭。
“哈,你輸了!”許文展高興地大喊,以往都是平局,今天自己贏了他!
“意外。那是我心不在焉造成的。”譚商灝不服輸地撇撇嘴。
“結局是最重要的。”許文展可不認可他的耍賴,堅持是自己贏了他。
“老許,說真的,再找一個吧,這也是我妹的意思。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才是最重要的。”譚商灝臉色一正,莊重地說道。
許文展笑容迅速斂去,半響才道:“好。”
這才對。譚商灝見他態度硬沒最先那麼強硬,倍感欣慰,他真的不希望許文展一輩子就活在對妹妹的追憶中,相信妹妹更加不願看到孤身隻影的許文展。譚商灝也相信,自己妹妹會找個天使來繼續代替她愛許文展的。
今天星期天,許文展應餘年年之邀,把三個孩子帶過去玩,順便玩兩天。晚餐很豐盛,大家都吃得好愉快。
突然譚商灝手一抖,筷子掉在桌面上。雙手按著胃部,額頭佈滿汗滴。大家都發現他的異常,都緊張擔憂地看著譚商灝。坐在他身邊的許文展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胃疼,好難受--不知怎麼回事,最近經常這樣--”譚商灝劍眉緊皺,此刻承受的疼痛可想而知。
“年年,快帶鈞灝爸去醫院看看,痛成這樣,不可兒戲!”餘爸爸催促餘年年。
這男人,真的還是假的,以前怎麼沒見過他有胃疼。餘年年沒有吭聲,用狐疑的目光審視對面汗流浹背的男人。
“文展,家樹,你們趕緊送他去醫院!胃疼痛起來會出人命!快!”餘大嫂推一把自己丈夫,急急說道。
“沒事……痛一下就過去了……”譚商灝一說完安慰大家的話,眼前一黑,腦袋就栽倒在桌面上。
餘年年瞪大了眼睛。
“家樹哥,快!我們抬他上車!送醫院!”許文展站起來,急急喊道。
餘大哥慌忙站起來,和許文展合力把譚商灝抬到車上去。
都去了兩個小時了,怎麼電話都不打一個回來。餘年年可不認為沒訊息就是好訊息。她總覺得心情平靜不下來。其實很想去醫院看看,但有四個小孩要照顧,分身乏術。實在忍不住,想知道那男人情況的心情太逼切,餘年年拔打許文展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餘年年就開口問:“文展,是我。譚商灝沒什麼大礙吧?”
“唉,檢查出來了……胃癌……晚期……”
猶如晴天霹靂,餘年年手一軟,手機掉在地上,斷了線。
許文展兒子跑過來,撿起手機,舉手,說:“姨,手機掉了!”
餘年年擠出一個笑,接過手機,孩子蹦蹦跳跳跑去和弟弟妹妹們玩滑梯海洋球去了。
手機一陣震動,許文展打電話來了。餘年年木枘地按下接聽鍵。
“年年,在嗎?”
餘年年緊緊攥著手機,沖沖開口:“是不是真的?會不會是檢查出錯了,最近新聞老是報道,醫生判錯病人的病情,要不要去別的醫院檢查一下?”
“全市最好的醫院,經驗最豐富的內科醫生親自判斷的,錯不了——因為是晚期,醫生說沒有住院治療的必要,只能開些止痛藥,發作時減輕痛苦。醫生說能活多久看他意志,最多熬不過一年。”
餘年年搖晃著腦袋,怎麼都不肯相信這是真的。她聲音哽咽:“他身體一向很好的,極小生病的,怎麼突然得胃癌了,文展,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年年,你要堅強一點。醫生說他這兩年,不注重飲食,作息也不好,加上那次車禍的後遺症……我和你一樣,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但的確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再把他帶回他的城市作個檢查……”
餘年年鼻子一酸,眼淚湧出眼眶:“那他,知道嗎?”
“我們沒說,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