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行雨無所謂的紈絝:“剛才金先生不是說了嗎?瓷器不過是死物,哪有人命金貴。再說你們摔都摔了,我還能怎麼辦?”
兩個日本人聽了肖行雨的話,更加起疑,長髮小鬼子把像爛泥一樣的金學洋和章陌煙綁起來,短髮的鬼子過來在肖行雨面前繞了三圈。
“快說你帶來的三件瓷器是不是假的?!”
肖行雨可笑道:“你天真什麼呢?當然是真的!人命關天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帶假貨來冒風險!要是被你們看出來是假貨,那我家太姑奶奶豈不是死路一條?……哎喲別告訴我你們看不出來?……不過看不出來也沒事,你可以去我家博物館確認一下,那裡面還有沒有這三樣東西。”
肖行雨這麼欠的說話,肚子上立刻捱了幾拳。
章陌煙怒斥:“混蛋你們住手!”
小太姑奶奶看到肖行雨被打也哭得稀里嘩啦。
剛才罵過小日本十八代祖宗的,現在有開始咒他們斷子絕孫。
兩個惱羞成怒的日本鬼子連著小哇也是一頓海扁,出夠氣了他們還是不甘心地過來盤問肖行雨:“肖國濤的天青釉瓷被毀你不可能這麼輕鬆的,一定有什麼問題!”
小哇高聲道:“這有什麼好可惜的!肖家已經掌握了天青釉次的關鍵燒製秘方,很快就可以實現量產天青釉瓷了,別說三個,以後三百個摔碎了也不心疼!”
章陌煙驚愕於小哇的口不擇言,這種話說出來必然只有刺激這兩個日本人。不出所料,果然下一秒肖行雨就被短髮的鬼子捏住了喉嚨。
短髮的鬼子對同夥欣喜道:“雖然天青釉瓷被砸了,如果能帶回去天青釉瓷的秘方,我們也可以將功補過。”
長髮鬼子一天精神大振,立即兇惡地問肖行雨:“天青釉瓷的秘方?是什麼?你快說!”
肖行雨咳著:“你這樣我怎麼說?”
短髮鬼子興奮地鬆開他一點:“你承認了?你們真的研究出了天青釉瓷的秘方!快說出來饒你們不死!”
肖行雨依然吊兒郎當的:“說什麼啊?我隨便說一些東西糊弄你你現在能馬上檢驗嗎!燒窯怎麼也要個兩天,等你驗證了好我說的,我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長髮鬼子凶神惡煞道:“你就不怕死嗎?”
肖行雨仰天長嘆一聲:“現在這個處境,我有死的準備了。實話說就算你要放了我,我還不想活了呢!”
兩個日本人:“……”
肖行雨看看他們兩個:“這很難理解嗎?你們看啊,我把家裡最珍貴的三件天青釉瓷偷了出來,本來就已經大逆不道了,這位金先生還把它們都砸了,那我已經是家門罪無可恕的罪人了,我怎麼面對家人!還有剛剛,你們都聽見了吧?我老婆要跟我分手,她要去跟別的男人過了,現在就算她回心轉意,也是破鏡難圓,裂縫已經產生了就回不到過去了,你們說我這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你不要故意說這些話扯開話題,你到底交不交待天青釉瓷的秘方!”
肖行雨奇怪:“扯開話題的是你們,是你們問我想不想死的。什麼天青釉瓷秘方?你們腦子裡是不是有屎啊,我怎麼可能告訴你們,啊哦……”
肖行雨連同椅子被踹翻在地,兩個鬼子對他一頓猛踹。
肖行雨仍然嘴巴不停地侮辱對方,從對方父母一直問候到日本天皇,氣得兩個日本鬼子下腳越來越狠,連椅子都被踢散架了。
章陌煙看被揍得滿臉是血的肖行雨簡直要急瘋了,哭著求他:“行雨……你不要跟他們說話了!不要說了!”
長髮鬼子突然疑神疑鬼,到章陌煙面前蹲下:“你是不是知道天青釉瓷的秘方?”
“我不知道。”章陌煙側身擋了擋爬到她身邊的小太姑奶奶,這瞬間她終於理解了陳韻——就王家梅瓶上那女童殉窯的偏方,如果告訴這些失去理智的日本人,那麼肖漫兒必死無疑。
“她知道個屁!”肖行雨譏諷道,“她連高嶺土都認不出來,其實我還沒嫌她做我們家媳婦不夠格呢,倒先被她甩了!我真是活成了一個笑話,還不如死了算了!”
肖行雨的話像刀子一楊剜在章陌煙的心上,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淚水忍住:“你少說兩句行嗎?”
兩個日本鬼子看他們還在這個搞情緒,直接暴躁,長髮鬼子一把提起肖行雨的衣領:“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天青釉瓷的秘方?!不說的話我就剁下你兄弟的一隻手!”
說著他抬了抬下巴,短髮鬼子立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