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喘,
哼!
女人,口上說不要,身體可是老實多了。解開她粉色的最後防線,他輕易地佔有了她。
“啊!”思文在第一時間發出一聲尖叫,痛楚在她體內擴散,原來被一個男人佔有是如此沉重的痛,彷彿是在她身上烙下印記,烙下他的名字。一個不屬於方正的另一個名字。
方正!
想到此她哭得更兇,經過了這次,她如何再去面對方正。
體內的痛越來越尖銳,尖銳得讓她暫時把方正趕出了腦海。此時她的心中、腦中只有痛。
刻骨銘心的痛!難以想象一個從未謀過面的男人竟可以讓一個女人如此深刻地感覺到。
思文咬著唇,淚一流再流。這一次恐怕是她一生的夢魘!
可怕的夢魘!
第九章
生命也許很精彩,可對秋夢來說卻絕對不再是!
夕陽溫和的餘輝,照了進來,秋夢端油彩,站在畫架旁,卻無心於畫畫。這間不小的畫室,召子風見她白天無事可做,便把他的書房改成了畫室,一個月的相處讓秋夢一天比一天更捨不得離開。他對她越來越好,好得甚於夫妻。
一個月的期限早過了,他們誰也沒有提,彼此刻意 地忘卻這個協議,秋夢的心是矛盾的,她不想離開,另一方面又在刻骨地思念秋黑、秋月。秋黑該開學了吧!
不知生活怎麼樣,不知秋月回來了沒有,窗外雖是黃昏,夕陽卻是無限地好。
這一刻,她感到了自己的悲哀,籠中鳥飛不出去的悲哀,心的牢籠。
砰!
樓下大門發了一聲巨響,驚醒了秋夢,怎麼回事!她放下油彩,奔下樓。見召子風正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把一份檔案“砰”地摔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秋夢錯愕地看著他,他雖兇可很少如此發脾氣。
“怎麼了?你!”
召子風怒瞪她一眼,沒有回答,眼裡閃著憎惡,那眼光令秋夢一怔,不由自主退後了一步。
“發生什麼事了嗎?”她仍關心地追問,“酒店出事了嗎?”
“哼!你應該料得到,弛秋夢,你贏了!”召子風惡狠狠地說,煩躁地走到酒櫃旁倒了杯酒,一仰而盡。
“什麼?我——”秋夢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他,許久,她才下意識地去拿茶几上的那份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