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不規矩地揉著她,這樣的當眾凋情在這間偌大的會客廳裡到處皆是。她輕嗔,一把推開他。嫵媚地笑著看著對面的蔡斌。
蔡斌看了看腕錶,站了起來。與丁天皓步人最裡面的寫字間,那裡有個小型的生意協議,是關於今年亞洲最大私運軍火的買賣權的。
當然是他們“黑幫”!
這種會議開了也是多餘!蔡斌冷笑著。
丁天皓在主席桌對面入座,蔡斌坐在他左手。身後站了黑幫的兩個手下——方正與杜立笙。杜立笙是丁天皓的手下,而方正則是“火焰堂”的人。
經過上次泰國之行後,蔡斌在“死神”的堅持下從“火焰堂”召來方正跟隨著。
主席桌上坐著的是年過半百,兩鬢髮白的美國黑手黨頭子——尤利斯。安。旁邊的則是各個幫派的首腦。
看著他們進來,尤利斯釩參⒚兇叛郟�行┎輝謾£
“你們來晚了,三哥!”
蔡斌冷靜地看著他,依舊沒拿下墨鏡,靠在椅背上,燃上根菸,夾在手中。
黑道上人人都叫他“三哥”。這“三哥”彷彿已成了他的名字,反而“蔡斌”倒是被人遺忘了。不過 沒關係,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
“這位是我們的少幫主,有什麼事,他可以做主。”
“哦?”
尤利斯•;安揚起眉打量著丁天皓,如此年輕,能有多少分量?多少才能?他懷疑!
丁天皓伸出手從方正那裡拿來檔案,隨手拋了過去,準確地攤在他的面前。
“看來各位已談完了,好吧!輪到我們了,這是我們‘黑幫’的協議,籤吧!除了我們沒有人有資格與你合作。”這樣的目中無人很容易得罪人,各幫派已面露不悅,只是都不敢輕舉妄動。
好狂妄的口氣,尤利斯•;安不由一陣氣惱,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竟沒一點要尊重他的意思。但氣惱歸氣惱,他的思路還是異常清晰的。
檔案就在他面前。“黑幫”看來勢在必得,就是不籤也不行了。他腦子飛快地轉著,事實上,他非常清楚各門派怕的不是這個初次見面的毛頭小子,而是他旁邊的“三哥”。
“三哥”他單槍匹馬使泰國最大幫派慘遭滅教,這事早已在他們心中烙下了烙印。那隻可怕的黑豹,也確實沒人敢惹。
按理說“死神”應該把位子交予他才對,可他偏偏有意於丁天皓——“黑幫”到底在搞什麼鬼。
想來,這個丁天皓必然有其厲害的一面。後生可畏啊!
尤利斯•;安在心中嘆了口氣,執起筆,飛快地簽了字。
丁天皓站了起來,接過檔案交予方正,與尤利斯•;安禮貌性地握手:、
“合作愉快!”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入夜
蔡斌沐完浴,裹著浴巾,抽著煙從浴室內中走出。了天皓與方正他們仍在他的房間裡喝酒,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蔡斌自顧自地繞過他們,半躺在床上,閉日養神。這樣的夜,尤其在異鄉,很容易讓人思念起親人,蔡斌沒有親人,卻有思念,他在思念秋黑。
想著第一次見她時,她恬靜、溫柔地坐在葉輝家的大客廳裡,嘈雜的環境絲毫沒影響她的安寧。她的眼睛那麼清澈,當她注視他時,他竟聽到‘了心的震動聲。從那一刻起,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
秋黑!他生命中惟一的愛。
他無法剋制地一次一次深陷。
愛得深!愛得切!
她站在風中長髮飄舞,那樣的她美麗得讓他心醉,她眉宇間時不時的淡淡輕愁,讓他心如刀絞,她燦爛、單純的笑容——他願意用生命去換!
她在於什麼?看書?吃東西?還是在想他?一定在想他!她答應的!
手指傳來灼痛,…一支菸已燃到了盡頭,他把煙按滅在菸灰缸裡。
丁天皓走了過來,揶揄地笑著:“三哥!想女人吧?”
“滾出去!”蔡斌冷冷地道。他從不給人好臉色看,連死神也不例外。當然——除了她!
“譁!我是你的兄弟,何必如此兇,走了,你不想,我可想。”他揮揮手,方正與杜立笙識趣地站起身,看了看蔡斌道:“三哥!我們出去了!”
目送他們離去,丁天皓納悶地道:“搞不懂!為什麼所有人都怕你?你是怎麼辦到的?老實說,三哥,這幾次行動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想他們也不會那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