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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呢,你呀,”林姐,把臉湊近秦汝娃,小聲說,“就見怪不怪吧!”

秦汝娃勉強笑了笑,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岳父岳母呢,怎麼不見人呀?你沒有打電話告訴我岳父岳母,我們要來岳父岳母家拜年嗎?”

成奕揚一進門,便開口向秦汝娃問道。短短的一句話裡,成奕揚一連講了三次,“岳父岳母!”,看得出,他也對自己岳父岳母的此番舉動,強烈的不滿。伸手把手中的禮品往茶几上一丟,便緊緊挨著秦汝娃坐了下來。

成奕揚講此番話,純粹只是對自己那所謂的岳父岳母的不滿,並沒有對秦汝娃有任何的報怨之意。可在秦汝娃聽來,卻像是他在嘲弄,譏諷自己。

秦汝娃朝他狠狠瞪了一眼,那股剛剛被鎮住了的火,又莫名地竄動起來。

“我怎麼就沒有打電話,昨晚我打電話的時候,你不就站在我旁邊嗎?難道你沒有聽見嗎?你的耳朵是用來裝飾的,聽不見嗎?是耳聾了還是怎麼著了?”秦汝娃話講並不大聲,但每一句話,都含著兩個字,“怒氣”。

成奕揚只把她起伏的情緒當作是“朋友”在搞鬼。並沒有太在意。也沒想過要去頂撞。因為他‘知道’,‘朋友’來了的女人傷不起,倘若跟她周旋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成奕揚識相地往旁邊挪了挪,小聲低咕,“我懂,我懂,你‘朋友’在,‘朋友’最大!”

秦汝娃沒再反駁他,轉而運用冷暴力。只是用眼睛冷冷地盯住成奕揚。不過,這殺傷力也已經夠大了,看得成奕揚覺得渾身不自在。

正當倆人在用眼神進行談判的時候,一陣鞋子與地板相撞擊所發出的“嗒嗒”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了下來。

倆人循聲望去,只見張亞昕蓬頭垢面,身穿大紅色睡袍,連連打著哈欠,懶洋洋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秦汝娃本能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做出恭恭敬敬的樣子。十足像是古代的官員在恭候天子的到來。

成奕揚見不慣她這種唯唯諾諾的樣子,一把將她拉回到沙發上,說,“先坐下吧,傻瓜,等她走下來,都得等上一段時間呢,先歇著吧!”

果然正如成奕揚所說的那樣,張亞昕用了將近五分鐘,才從二樓慢慢“搖”了下來。

沒有母親見到出嫁女兒初次回孃家的那份激動,張亞昕還是帶著一張沒有溫度的面孔出現在他們面前。

“怎麼這麼早?不是說是晚上到的嗎?”張亞昕冷冷地問道。沒看沙發上的兩人一眼,就自顧自地坐到了正朝門口的那張沙發上。

“有說是早上九~~~~~~~~~”秦汝娃本想解釋一番的,可話才說到一半,便又被張亞昕粗魯地搶了回去。

“那你的意思是說,是我的耳朵有問題嘍!”張亞昕不滿地看著秦汝娃。

秦汝娃本還想再講話,一觸碰到張亞昕那犀利的眼神,話到了嘴邊,又不得不把它重新咽回到肚子裡。不敢再去看張亞昕的眼睛,把頭壓得低低的。

成奕揚可不會像秦汝娃那樣,會被張亞昕的威嚴所嚇倒。只見他不但敢用眼神與自己的岳母的眼神交戰,說話也是話中帶刺。

“岳母,我想,你耳朵肯定是不會有問題,倒是我,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了。我昨晚也明明聽到秦汝娃說是要在今天早上,來這裡的!現在看來,也許岳母你的耳朵沒有問題,我的耳朵,也許,也沒有問題,只是我跟秦汝娃都同時患上了失憶症。不記得我們都講過什麼,都做過什麼!”

“幹嘛呀你!”秦汝娃用肘輕輕碰了一下成奕揚,示意他不要亂講話,眼睛卻惶恐地看著張亞昕,生怕她一生氣,又讓自己在成奕揚面前失禮。

而有些人就是賤骨頭,對那些視她為太上皇,對她恭恭敬敬的人,她就大施淫威。而在那些不把她放在眼裡的人,不把她當一回事的人面前,她就會顯得手足無措了。

成奕揚沒有遭到張亞昕的反駁,可並不代表她會就此罷休。她,張亞昕可從來都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年輕時這樣,現在年老了就更勝一籌了。只見她緊抿雙唇,雙眼直勾勾地瞅住成奕揚不放。其實,她第一次見成奕揚時,心裡就好歡喜。她是這樣想的,成奕揚肯定不會真的是看上了秦汝娃。待他們一分開,她就會採取措施,撮合成奕揚與她的大女兒秦夢妮。在她看來,成奕揚與秦汝娃的結合,正應了那句話,: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只是鮮花是成奕揚,而牛糞是秦汝娃。而成奕揚與秦夢妮,一看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可惜,事情未能如她所願,成奕揚與秦汝娃不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