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柏懿進門的時候,她正在幸災樂禍的指責華月,“你失蹤了大半天,都是與一群男人在一起——”雖然後面的話被柏懿打斷沒有說出來,但是誰不知道她是在表示華月已經失了清白?柏懿一向緊張華月,此時被他聽到自己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看到章芳華緊張害怕的模樣,柏懿知道她是想起來了,不由的冷下了一張俊臉。他剛回來,就聽丫鬟說二夫人和芳華夫人來探望娘子,這兩個人平靜了一陣子,彼此不說毫無往來,但是章芳華被禁了足,二夫人又抹不開面子整日不出門,倒也少見。今天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兩個人一起來到景初院?
拜她們之前的種種行為所賜,柏懿頓時猜到這兩個人一定沒安什麼好心思。果然,剛走到小花廳門口,就聽到章芳華在這裡大放厥詞!
“我——”看著柏懿陰沉下來的臉色,章芳華心中一急,連忙解釋,“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聽下人們議論,才知道了這件事,我斷然沒有別的意思……四妹妹,你千萬不要誤會呀!”
華月見章芳華被柏懿嚇成了這個樣子,心中覺得很是解氣,聽她向自己求情,不由得冷笑道,“二姐姐的意思又清除又明白,我斷然不會誤會的。”頓了頓又說道,“我之前也說過了,這裡不是章府,既然入了侯府的門,那就按著侯府的規矩來吧,咱們是妯娌,別再姐姐妹妹的了!”
姐妹?華月一陣心涼,這樣的姐妹,可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自己經歷過這樣一場劫持,那麼近距離的面對著死亡,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小白領,生活中最大波折就是被男朋友甩了,至於死人……那是隻在新聞和報紙上才見到的,離自己的生活好遠好遠,沒想到,今天自己會這麼近的靠近了死神,如果柏懿去的稍微晚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華月都不敢再想下去。
然而自己從鬼門關裡轉了一圈兒,終究還是回來了。可是沒想到,自己回來之後,得到的不是家人的關懷和安慰,反而是來自姐姐的這樣夾槍帶棒的冷嘲暗諷!
雖然她一早就知道她和章芳華姐妹幾人只見,根本就沒有那種所謂的血脈親情,她們不過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還不如,陌生人的話還各不相干呢,可是這樣的姐妹,卻只會明裡暗裡的給你使壞。
可是在經過這樣驚懼之後,華月前所未有的那麼想念家人,想念自己的爸爸、媽媽和哥哥。如果他們在自己身邊,會有對心疼……
這樣想來,不由得就對章芳華多了一絲不該有的期待,然而,卻是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柏懿冷冷的看著章芳華,面無表情的說道,“如今柏韜已經不認你,更不會護著你,聰明的話就在府中安安分分的,別給人將你趕出去的藉口!若是再對我娘子出言不遜,我一定讓你後悔自己長了一張嘴!”
章芳華又驚又怕,又羞又怒,一張臉漲的紫紅,半晌,見柏懿話已經說完了,只訥訥的告辭離去了。
看著章芳華步履匆匆的身影離開,柏懿轉頭盯著華月,好一會兒,才問道,“娘子,今日我沒事,陪你到廟裡去走走吧?”
華月一怔,突然那明白自己的焦慮與不安都已經被柏懿看在了眼裡,自己不說,他也就不問,但卻時時刻刻的在關懷著自己。他怕自己因為昨天的事情被嚇到,才想要帶自己去廟裡走走,想讓自己在佛前安定下來。
華月心中湧起一道熱流,偎進柏懿的懷裡,雙手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將臉貼在柏懿的火熱寬厚的胸腔,流露出平時難得一見的脆弱神情,弱懦懦的撒嬌道,“相公,我不要去廟裡。你陪著我,我就不害怕。”
聽華月這麼說,柏懿的心中突然覺得被什麼填滿了一樣,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之情油然而生,他將華月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裡,“娘子,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華月搖搖頭,手指揪著柏懿的衣帶,悶聲道,“不怪你,你來的很及時,我當時就想著,你一定會來救我的,可是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來,万俟鈺說要殺了我的時候,我想,也許你趕不及了,我就永遠也見不到你了……可是,可你還是及時的趕到了,相公,是你救了我。”
看著華月全身心依賴的眼神,柏懿心中一動,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了起來,頭慢慢的低了下去,與華月氣息相交,唇齒相依。
一吻方畢,柏懿一把將華月打橫抱起,向著床榻走去。華月緊緊的樓主柏懿的脖子,笑道,“人家都說飽暖思yin欲,你這可還沒吃飯呢!”
柏懿笑的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