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賀柏懿。
柏懿受封,闔府上下自是非常高興,安遠侯一向威嚴的臉上也有了笑意,”多謝公公,公公一路辛苦了,請到花廳用茶。“那太監道,”侯爺客氣了,這是咱家分內之事。“一邊說著,兩人相攜這離去了。
老太君這才走過來,笑著點頭,滿意道,”我的懿兒,果然是個出息的。“華月忙道,”老祖宗快別在這裡站著,大日頭的,當心曬著了。還是到屋裡說話吧!“眾人說說笑笑的進了屋,都在向柏懿道謝。柏懿正陪著大家說話,忽而皺了皺鼻子,”什麼味兒?“味兒,眾人一聽,也都仔細聞了聞,紫菱靠近門邊兒,疑惑的說道,”好像是藥味兒,嫂子,你們熬著藥了麼?“華月這才大呼一聲,忙忙的就往外跑,”我的藥膳啊——“柏懿入朝,這事兒有人歡喜有人愁,府中大部分人都是高興的,只是二夫人卻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柏家三男,柏松如此年輕便坐上了刑部尚書的位子,柏懿身有爵位不說,如今更是成了御前帶刀侍衛。雖然只說是五品,但是誰都知道,這是個大肥差。跟在皇上身邊,輕易不會有什麼事兒,卻極容易往上升。柏懿剛一入朝就被派了這樣的差事,往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只剩下柏韜——柏韜整天也不著急,但她不能不急,將來侯爺去了,柏懿繼承了爵位,自己又不是他正經的娘,也不是侯爺名正言順的夫人,雖然這些年她一直竭力的掩蓋這些,但事實就是事實,根本改變不了,到時候柏懿怎麼會像對待親孃一樣奉養她!
說到底,她能指靠的,只有一個柏韜。
可就是柏韜,如今連親也娶了,倒成了柏家唯一一個尚未入朝的閒散公子哥兒。
這讓她如何不著急!
過了幾日,二夫人去給老太君請安。老太君想起柏懿的來,還是掩不住的滿意,笑道,”今兒個懿兒上朝去了。唉,皇上顧念著他手上有傷,已經下旨讓他多養兩日,這孩子這樣好勝,上奏說不礙事,還是去了。“二夫人只得聽著,間或陪著笑兩聲,臉上的笑容實在牽強。
老太君又道,”雖然是個帶刀的侍衛,不過聖上眷顧,知道他已成了親的,恩准他不必住在宮裡,每入了夜不是他當值就可以回家來,真是破格的恩典了。“二夫人笑道,”是啊,咱們家世子爺度過了大難,後福自是不盡的,這不過是個開始,往後的榮華富貴還多著呢!“二夫人一向不待見柏懿夫妻,此時聽她說這樣中肯的讚揚之語,老太君心裡十分受用,不禁又想到她的兒子,嘆了口氣,”韜兒雖說年紀比懿兒小些,但這些年懿兒病著,見識的不一定比得上韜兒,如今成了家,也當是立業的時候了,好男兒還是要作為一番的,我看哪,也要儘快的入朝才好。“二夫人聞言心中一喜,面上卻顯出憂愁的神色來,”正是呢!我上次也跟侯爺提過這事。只是侯爺說以來朝中沒有合適的位置,二來,他覺得韜兒尚年輕,不足以擔當大任,三來,老爺想著憑咱們韜兒的實力入朝,不想讓他倚靠咱們府裡的力量。所以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老太君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話?韜兒是咱們侯府的子孫,哪裡還能比別人差的了?這孩子我是瞭解的,雖然經驗不足了些,也是個做事的。經驗都是積累出來的,不給他機會,讓他如何積累,如何長進?這事兒我去跟侯爺說!“二夫人見老太君親自應承了這事兒,便放下心來,只要老太君出面,那可比她說話有用多了。
只不過,她惦記的,卻不是柏韜入朝為官,而是——”話雖如此,老祖宗,韜兒是咱們家最小的男子,從小被您嬌慣大的,若是侯爺有心歷練他,給他些為難的差事,可怎麼好?再說了,他功夫是個三腳貓的,我怕他吃不了太苦。“老太君想想也對,柏韜從小沒經過什麼事兒,吃過什麼苦,乍然讓他艱辛起來,他定然受不住。”那你有什麼好主張沒有?“二夫人一臉難色,”媳婦倒是有個主意,只是怕老太君您不同意……“她自然是有想法的,一來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一點一點的積累功勞,那樣太累,見效慢。重要的事沒有保障,若是柏韜始終立不了大功,就做個芝麻綠豆的小官有什麼用處?她想要的,是一勞永逸的法子!
老太君沉了臉色,責怪道,”我就不喜歡你這樣的性子!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多好!只要你是為了侯府著想,沒有私心,縱然是大膽的想法,我也只會讚賞你一顆心讓人寬慰,怎麼會責怪與你?有什麼主張,你且說來聽聽,若是不行,頂多不採用罷了,說吧!“二夫人心中一喜,臉上依舊一臉謙恭的說道,”如今松兒是刑部尚書,前途無量。懿兒也是御前帶刀侍衛,皇上身邊兒的人,大紅大紫富貴榮華自然不在話下,媳婦想著